凱爾對迪迦奧特曼的態度好像不太正常。
千樹憐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了什麼:“迪迦好像本來就是來自獵戶星座的光,降臨到了地球上。”
蕭澈:“這我知道,但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
凱爾終於忍不住了:“我就來自獵戶星座啊!你剛才到底有沒有聽我講話!”
蕭澈啊了一聲,想想覺得很冤:“什麼?我剛才一直在聽,但是你真的有說過嗎?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凱爾看著蕭澈的樣子不像作偽,自己也愣了半晌:“難道真的是我記錯了?”
這個時候蕭澈倒是顯得很大度,擺擺手表示不計較。
但隨即他的神色就變得有些懊惱:“其實我並不是太想和獵戶星座的人打交道哎。”
“為什麼?你討厭迪迦?為此甚至把他留下來的力量轉化為黑暗?”凱爾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在憋氣。
然後不憋了,端起旁邊擺著的酒杯往嘴裡灌酒。
蕭澈:“……姐姐能不能不要老是這麼斷章取義?”
他當時還以為美弗拉斯喝的是假酒,現在看來可能銀河帝國的酒就是這麼五顏六色的黑……
不過有一點倒是猜對了,這個迪迦人偶還真是他轉黑的。
“雖然確實與我有關,但我並不是有意的啊。”
蕭澈有些苦惱:“相比起某些人,我身上的黑暗甚至不帶著什麼侵略性,我也不知道迪迦怎麼會變成這樣,也不知道在路基艾爾被打敗後,為什麼迪迦還維持著火花人偶的形態。”
“路基艾爾?火花人偶?”
“你就當是地球的特產吧。”面對這個根本不熟悉的人,蕭澈沒打算深入解釋。
“你到底是什麼人?”凱爾神色凝重。
她自覺腦子還算好用,但與這個初入銀河帝國的少年交談還一個小時,就有種處處充滿迷霧的感覺。
不是普通人。
也對,沒有普通人在誤入銀河帝國之後還這麼淡然。
“一個被黑暗汙染了的地球人。”
凱爾抿了抿嘴,卻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於是場面一時間陷入了寂靜,除去幾人吃東西發出的聲音。
蕭澈好像跟那盤根莖較上了勁,最後弄得千樹憐有些看不下去。
“那個……蕭澈啊,那盤根莖……”
蕭澈:“怎麼了?”
千樹憐把話說完:“是齊傑拉的根,我不知道你的體質被黑暗改造成什麼了……但吃這麼多真的好嗎?”
就像他同樣很擔心凱爾已經灌了一大桶酒一樣,那種酒名為銀河,是根據這顆行星上一種獨特的名為普林斯的植物所釀。
他曾經閒的沒事喝過幾口,第二天發現整個人被加坦傑厄的觸手纏起來了。
距加坦傑厄解釋,在他喝醉的時候帝斯洛古來搞事,平時打架都有意讓著他們幾分的千樹憐好像發瘋了一樣,幾乎真的要把人打死了,以防萬一加坦傑厄就稍稍控制了一下戰局。
現在想想,光在那個時候還能回應自己就離譜。
蕭澈:“……”
他覺得腦子一片迷糊,也不管什麼情況了,抬手用念力把身後的板凳憑空搬起來,然後重重的砸到他的腦袋上。
順便他嘴上還沒停下:“蒼天,不對。上帝,也不對諾亞在上,讓我再瘋一陣子……不對讓我清醒清醒吧。”
情況太過突然,甚至老闆都沒來得及阻止。
在重重的一聽就很疼的聲響過後,板凳啪嘰一下砸成兩半。
“告訴我……銀河帝國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東西啊……”他癱在桌子上覺得渾身無力。
但這在千樹憐看來,蕭澈的反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