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問……銀河……本尊?”禮堂光聲音下意識的壓低了幾分:“我確實有聽到過銀河說話,只是幾乎無法以此來做出溝通。”
“沒有回應嗎?可能是不到該說的時候吧。”見沒有等到銀河有什麼動靜,蕭澈也只得搖了搖頭。
“算了,早晚會知道,何必急於一時。”
……
“蕭澈,你還記不記得洛普斯說過的話?”
夜幕降臨,千樹憐在學校的操場上找到了抬頭仰望星空的蕭澈。
“關於什麼的?”
“銀河和路基艾爾本是一體雙生,卻又因為對永恆產生了不同的理解而分道揚鑣的那個。”
“沒忘,而且關於這個不用他說我其實也知道,你想問什麼?”
“你之前說黑暗分為四種型別,那走到歧路的路基艾爾,他的作風屬於哪種黑暗?”
蕭澈的神情頓時有些精彩:“麻煩你把實話告訴我,在那個被芝頓當成食物的地球上,你到底偷聽到了多少?”
千樹憐搖頭:“我是後來聽賽羅說的呀,如果我真的從頭到尾跟在你旁邊,也不會只趕在最後射出那一箭了。”
這倒像是實話。只不過,賽羅——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蕭澈語氣很無所謂:“哪有那麼複雜?就兩種,傷人的和不傷人的,傷人的又分為目的而傷人,和把傷人為最終目的的。”
他聳了聳肩:“你們只需要知道,無論路基艾爾本心想幹什麼,他已經演變為了為目的而傷人,而傷人的目的同樣是傷人就夠了。”
千樹憐愣了愣:“好主觀啊……”
他側頭看過去:“為什麼要跟黑暗講道理呢?黑暗可能有不同的目標,不同的理想,不同的手段,但他們只講一個道理,弱肉強食,強者為大。”
“你不是喜歡探討黑暗嗎?貝利亞我知道,他是為了目的而傷人,那你又算是什麼?”
“我可是修士啊,我修的真現在就是黑暗的真!”蕭澈誇張的半張開手臂:“我會沉浸在這深不見底的黑暗中,觀察著一切讓我著迷的黑暗中的同類,他們的掙扎,他們的信念,他們的前進的道路,一切的一切我都會盡數銘記!”
雖然按照他的記憶裡可能很快就忘了……
但是話都已經說出來了,悉數總結出的也確實是除去貝利亞這個殼子外,他一直所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