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說了嗎。”蕭澈沒有太在意的樣子：“你和他關係可真好啊。”
凱直覺蕭澈誤會了什麼，立刻解釋：“那並不是關係的問題，他只是無意中提到的。”
蕭澈好笑的搖了搖頭，他和伽古拉在某種意義上是同類人，同是——說起話來似乎無意間又刻意把情報傳遞出的那種，特別在對方屬於光明勢力的前提下。
因為是他們，所以知道的再多也沒關係啊。
“另外，”蕭澈的神色略微古怪：“雖然現在說很奇怪，但能不能不要叫我前輩？每次都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你知道我是黑暗戰士吧？我說難道你覺得黑暗的力量是善良的嗎？”
“不，當然不是了，只是我覺得，每個人的是無法選擇或改變已經既定的天賦…”凱說到一半就感覺到不對，立刻補充：“我是說，對前輩您來說是這樣的吧！”
蕭澈：“……”
他覺得凱的記憶也出了問題，什麼叫他的天賦就是黑暗？
雖然這麼說也沒錯……
蕭澈無奈的擺擺手：“算了，你還是趕緊想想明天要怎麼做吧，提前說好，如果你敗了我可沒救你的打算。”
凱雖然沒有問過類似問題，但聽到他這麼一說顯然有些發愣：“不救……嗎？因為是黑暗？”
“不是！”蕭澈回答的很乾脆：“和屬性沒關係，既然你知道了我可以看到一定程度上的未來，那我就告訴你這場戰鬥我不能參與。”
他笑了起來，笑容有些詭異：“和小瑤預知到一半的夢境不同，她知道的完全可以在沒有演繹出的後半段做出改變，但我知道的，是命運。”
“是你必須要贏的命運。”
“必須要贏？我當然知道，只是……”
凱欲言又止，只是為什麼蕭澈這話一出口就好像其實是他明天一定會敗，而說必須要贏只是為了安慰一樣的話啊。
蕭澈和凱的腦回路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他不知道這算不算強詞奪理，就是覺得自己在實話實說，只是凱的情緒看上去更差了。
唔，希望他一番話沒有打擊到凱明天的積極性吧，不過，都已經丟失了歐布本來的力量，直接到達負數，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了是吧？
“凱，”他從口袋中把那一疊塔羅牌抽出來：“要來一張試試看嗎？你接下來的命運，未來，還有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