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您的吩咐送給了高大人,底下的騷亂也已經平息了。”
女子回過頭,雖薄紗遮面,但卻難掩那張傾城傾國的面龐。
她喃喃的念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真沒想到,此詩竟會出自高陽口中。”
柳如煙一臉驚歎。
這首詩越是回味,就越是覺得其詞藻之華麗,畫面感之強,遠非一般詩句所能比擬。
她的身份也不簡單,表面上她是胭脂閣的四大花魁之一,但實則她卻是胭脂閣的閣主。
“今日之事,高大人手段太過直接,只怕無法善了,可能還會波及到我們。”
劉鈺兒一臉擔憂。
雖然高陽對武成出手,她喜聞樂見,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覺得這件事很不好收場。
畢竟這可是榮親王之子,並非尋常紈絝。
甚至她覺得高陽的手段,太過於直接。
這就像毫無掩飾,堂而皇之。
柳如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段直接?你未免太小看高大人了。”
劉鈺兒聞言,有些詫異。
“閣主,此話怎講?”
柳如煙目光幽幽,一雙美眸又落在劉鈺兒的臉上。
“一個玩弄人心的好手,甚至提出了白嫖還有以話本小說和春宮圖來削弱六國年青一代,他既出手,自是謀定而後動。”
“這幾日,恐怕還有好戲看,榮親王之子怕是要吃個啞巴虧。”
柳如煙十分肯定的說道。
劉鈺兒臉上也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想想也是,高陽既出手,又哪有那麼簡單?
“下次高公子若來胭脂閣,我親自前去作陪,這種人若是能拉攏,甚至為我所用,我教理應大興!”
想到高陽的種種,還有武曌的親至,柳如煙的雙眸也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散發著無盡的期待!
“……”
長安街道。
定國公府的馬車內。
“兄長,你這一招實在是太絕了,愚弟差點還以為你要以身入局,極限一換一,非要坑那武成一手。”
高長文滔滔不絕,臉上帶著一股振奮。
仔細想想,這還是他第一次下藥成功。
其滿足感,簡直不亞於那長達數秒的一哆嗦。
高陽掃了一眼高長文,笑道:“那可是榮親王之子,你不害怕?”
高長文挺起胸膛,稚氣未脫的臉上露出一抹自信,“他榮親王府不好惹,我定國公府也不差。”
“同為紈絝,他自己手段不行,這能怪誰?傳出去都怕是令人恥笑!”
“再說了。”高長文一陣擠眉弄眼,“兄長當眾出手,連愚弟都覺得太過直接,這定然有後手,那令弟有何擔心的。”
高陽一臉詫異,誰說紈絝不堪大用的?
這分析簡直頭頭是道。
“你錯了,哪還有什麼後手,再說了,是你下的藥,這跟我有何關係?”
“榮親王縱是發難,天塌了也有令弟頂著。”
一言落下。
高長文的臉都僵住了。
隨即,他直接慌了,“兄長,你可不能這樣啊。”
“這不被父親大人打死,最起碼也得殘廢啊!”
高陽見到高長文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
“行了,逗逗你罷了,瞧瞧你那小膽,放心吧,這件事牽扯不到你。”
聞言,高長文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重重鬆了一口氣。
這特麼,差點魂都給他嚇沒了。
“趙大,找一家布坊,今日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