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川跑去。
慕以安將正要離開的高禹川攔下,她仰著頭,一臉生氣地看著高禹川:“禹川,我聽希希說了,她就是稍稍為難了一下沈瑤初,你有必要這樣公報私仇?”
“稍稍為難?”高禹川扯了扯唇角,語氣透著不屑:“她是這樣跟你說的?”
“嗯,沈瑤初受了一丁點委屈,你就要拿工作的事情上,這樣為難她?”慕以安不肯罷休,攔在高禹川面前:“怎麼?沈瑤初就一丁點委屈都不能受?”
高禹川冷眸掃了不遠處的周希希一眼,冷聲對慕以安說道:“你去跟她說,我找人把她昨天對沈瑤初做的事情再做一遍,我就讓她復班。”
趕來阻攔慕以安的周希希,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臉色一變。
她立馬跑過來拽了拽慕以安的胳膊,聲音顫抖,帶著哭腔說道:“走了小安,這事我認了,我們走。”
慕以安不解:“你不是說你只是稍稍為難了她一下嗎?讓他找人還回來啊,只要能把班給你排回來。”
周希希猛地搖了搖頭:“我就當休息一陣了,小安,我們走吧。”
周希希拽著慕以安就要走,高禹川卻向前一步,攔在周希希面前。
周希希慌亂抬頭,與高禹川凌冽的眸子對上。
高禹川沉聲道:“再有下次,就不是讓你停飛的事了。”
“知、知道了……”周希希撇開視線,低著頭不敢多說。
高禹川最後警告似地掃了她一眼,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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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川周身沉冷的氣息,讓剛走過來的夏河洲有點莫名。
周希希的事情,夏河洲也聽到了,見高禹川和周希希說了些什麼,他好奇問道:“你怎麼跟周希希有矛盾了?她幹嘛了?”
高禹川:“昨天是她。”
高禹川言簡意賅,夏河洲卻立馬聽懂了。
他驚訝地看著高禹川:“你是說,給瑤初下藥的人?”
“嗯。”
夏河洲張了張嘴,半晌沒緩過來:“那……她中了藥肯定很難受,你們發生點什麼沒?”
高禹川眉頭微皺,腳步不停:“嗯。”
“那也不算太差的結果。”夏河洲問:“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你們倆都又發生了,那不就能和好了?”
高禹川腦子裡瞬間閃過沈瑤初嫌惡抗拒的表情,和那句帶著哭腔的“禹山”,周身氣息更沉。
高禹川冷笑一聲:“不能。離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