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就不算事。畢竟有畫面也只是在腦海中的而已,眼睛又沒看見。
“哎,媽,你別說,這味感覺比下午還大了。該不會真有人拉屋裡了吧!”
陳國樑話剛說完,眼神便與劉麗對上了。
“聾老太太。”x2
兩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之所以兩人都能這麼快想到聾老太太身上,主要是因為整個後院就聾老太太是一個人住的。其他幾戶人家至少都有兩口人。
如果真有人拉屋裡了,那肯定也只能是她,不然其他人家的話,早就忍不了了。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聾老太太家離的最近。
“老太太,您在家嗎?”
陳國樑和劉麗來到聾老太太的門口,味道更濃了。
母子二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劉麗去敲了門。
畢竟在她眼裡,陳國樑還是個孩子,這種事自然不可能讓陳國樑一個孩子去。
叫了幾聲,屋裡也沒有動靜。
反倒是將後院其他的人家給叫了出來。
“小劉大夫。您在這喊什麼呢?”
許大茂的老爹許富貴看在門口開口問道。
“許放映啊!這不是問道院裡有個怪味嘛!好像是從老太太屋裡傳出來的。
所以準備問問怎麼回事。”劉麗站在聾老太太屋門口問道。
“怎麼啦,怎麼啦!大晚上的,吵吵什麼呢?劉麗,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還沒等許富貴回話,劉海中一拉開門就嚷嚷了起來。
“喲,劉師傅,合著您剛才沒事打孩子是睡前活動啊!睡得這麼快。
我也是佩服您,盯著這麼衝的味您也睡得著。還是說您這是在為你們家劉光奇結婚了,你去外邊公廁睡覺做準備啊!”
聽到劉海中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對著劉麗一頓指責。
陳國樑也不慣著他,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直接就回懟了回去。
站在門口的許富貴一看。
得,又鬧上了,看戲吧。
隨即,回屋拿了根小板凳,拿著一把瓜子就在門口坐下了。
劉海中被陳國樑的話氣的面色鐵青。不過也算是在陳國樑的提醒下聞到了空氣中的味道。
“這是怎麼回事,陳國樑,是不是你拉褲子裡了?”
雖然知道了事出有因,但是劉海中還是咽不下氣,開口又給陳國樑噁心了一下。
陳國樑一聽,得,你是真的賤啊!一點記性都不長。
“怎麼回事,你不會自己聞嗎?你嘴上上邊那倆孔是長來幹嘛的?是擺設嗎?
還有什麼叫我拉褲子裡了。你以為我是你們家劉光奇啊。告訴你,那不能夠。”
站在劉海中旁邊的劉光奇聽到陳國樑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頓時眼睛都綠了。
捋起袖子就要找陳國樑拼命。
“劉光奇,你特麼別靠近我啊!換褲子了嗎?我嫌惡心。
你再敢往前一步,我明天就把你今天拉褲子的事傳遍南鑼鼓巷。”
果然,黑歷史才是最有效的攻擊武器。
一聽陳國樑的話,劉光奇當真是一步也不敢動了。
扭頭,有些無助的看著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