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對比了一下自己手裡就一根破魚竿子,不由得開口說道。
閆埠貴笑著說到:“嘿嘿,那可不咱咋地,不是我跟你吹,我工資雖然只有三十萬不到。但是我從來沒讓我家這麼多口人餓著過。你知道我怎麼做到的嗎?”
沒等陳國樑接話,閆埠貴就接著說到:“靠的就是我這一手釣魚技術,國樑,不是我跟你吹。就三大爺我這釣魚技術, 在後海那可是出了名的。想跟我學釣魚的人,那可多了去了。”
聽著閆埠貴的話,陳國樑一是不語,還不是你跟我吹,這特麼一會時間,你不就已經跟我吹過兩次了嗎?
但是嘴上卻適時捧哏道:“嗯嗯嗯,閆老師牛掰,閆老師老牛掰了。要不咱們邊走邊聊,去晚了怕是連個坐的位置都沒有。”
說完,陳國樑直接推著腳踏車就往外走去。
“你咋能這麼說呢,有辱斯文。”閆埠貴有些不滿的嘟囔著,隨後也跟上李破虜的步伐。
“國樑啊!你什麼時候學的釣魚啊!以前怎麼沒見你去過。”
“嘿,多新鮮啊。釣個魚多簡單的事,我還能不會?”
“國樑,你可別吹牛。釣魚啊,可是一門技術。裡面的道道多著呢。怎麼選地、怎麼打窩、怎麼掛餌、怎麼拋杆,這可都是技術。你可別小看這門技術了。”
陳國樑聽了閆埠貴的話,覺得有些好笑,道理是這麼個道理沒錯了。這每一項確實都是學問。
不然要是真這麼簡單的話,後世這麼多的釣魚佬,就只有一個賀大帝留下了獨釣萬古的美名呢?
還是因為是個釣佬,九空軍嗎?
不過依照他對閆埠貴的瞭解,他可不覺得閆埠貴有這麼好心,會免費教他釣魚。
指定不知道又在盤算什麼呢!
隨即,陳國樑有些意味深長的問道:“那怎麼著,聽這意思,閆老師您這是想收我為徒啊!”
聞言,閆埠貴立馬大喜的說到:“成啊,不過,國樑啊。你也知道,三大爺這技術。在後海可是獨一份。多少人求著我教,我都沒教他們呢!
也就是你了。但是這個,禮不可廢。這樣,你給我交一萬塊、不,兩萬塊學費。我指定給你教會。
這個其實也就是相當於收了你一萬塊罷了。畢竟之前你可是從我這拿了1萬塊的。”
聽完閆埠貴的話,陳國樑直接就是一個好傢伙。這特麼他套路閆埠貴一萬塊錢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這位還記著呢!
但是轉念一想,好像也正常。
要是按閆埠貴自己所說的那樣,一個月不到30萬,那這一萬,可就相當於一天的工資了。
這種事就是放到現在,突然被人騙了一天的工資,不得半夜睡著了都得坐起來罵兩句?
一時間,陳國樑竟是生出了一絲罪惡感。早知道一萬塊,閆埠貴都能記這麼久,那還不如再多坑點呢!
反正都會被惦記,多坑點不比少坑點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