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國樑直接不搭理許大茂提著東西就進屋了。
“哎,不是,兄弟,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
楊在在等著兩人的對話,總覺得許大茂剛才的話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聽過似的。
轉念一想,這不就是剛才陳國樑對門口那個老師說的話嗎?
頓時便不由得樂出了聲。
而許大茂這人也是確實犯賤,賣關子不成,見陳國樑火了,急忙又追上陳國樑,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他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生怕說慢了陳國樑就不聽了似的。
“我跟你說啊!,他們兩人回是回來了。閆解成倒是沒啥大事,就是腦袋上被人砸了一個大包。那給裹的呀,就跟個粽子似的。
不過這還不是關鍵啊!,關鍵是劉光奇,你知道嗎?那小子成傻子了。我不是說傻柱那樣的傻子啊!傻柱那樣的最多就是個煞筆。 跟劉光奇這個可沒法比。
劉光奇現在是真傻,就是那種吃飯不知道用筷子,下雨都不知道往家跑的傻子。”
不愧是許大茂啊!只要一有機會就必須得把傻柱拉出來溜溜。
“哦?展開說說,怎麼回事。”
陳國樑記得很清楚,當時拍兩個人的時候,都是拍的同一個位置,而且,用的力也差不多。
就是怕直接把人拍死了。
畢竟死人了那事情的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但是現在同樣的力度,同樣的角度,怎麼這個差距還能這麼大呢?
總不能說,是因為閆解成比劉光奇頭鐵數倍吧?
“哎,這事說起來,也是劉光奇倒黴。
在你住院的第二天,他們兩就沒啥大事可以出院了。
結果這劉光奇也不知道是自己倒黴還是平日裡虧心事做多了。
反正就是在準備回家的時候,在醫院的樓梯口一腳踩空,然後順著樓梯就滾了兩層樓。
這下倒好,直接就不用出院了。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就變成傻子了唄。”
聽完許大茂的講述,陳國樑心情一時之間也很複雜。
這不就跟原身一樣嗎?
原本只是被劉光奇和閆解成打了一頓,但是走路的時候因為思考怎麼報復對方,沒注意看路,直接就掉溝裡摔死了。
從道理上來說,原身的死亡其實跟劉光奇還有閆解成沒有什麼關係,畢竟原身又不是被他倆打死、而是自己摔死的。
但是換個角度想,要是沒有閆解成和劉光奇對原身的那一頓打,自然也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
而現在也是同樣的道理,要不是有他當初的一板磚,自然就不會有後面劉光奇被摔成傻子的事。
這要是換成陳國樑之前的心態,說不定他還會愧疚一下。
至於現在嘛?
太可惜了,居然沒把閆解成也摔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