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工作,幹起了老本行。
“喲,閆老師,澆雪呢?”
閆埠貴聽著陳國樑的調侃,頓時沒好氣的說道:“你這話多新鮮啊!什麼叫澆雪啊!沒見我這澆花的嗎?”
陳國樑點了點頭,然後發出了靈魂拷問:“那麼,您的花呢?”
聞言,閆埠貴看著一堆雪中只剩一點點綠葉的花盆陷入了沉思。
陳國樑繼續乘勝追擊道:“閆老師,您這樣可不行。就您這樣還老師呢?這麼冷的天,您這水一澆下去,不得凍得更硬了?
您得用開水,把雪化開了。您這花才能活。”
閆埠貴哪裡能聽不出這是在打趣他呢,當即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對方。
陳國樑也不在意。從口袋裡分了一袋早餐遞給閆埠貴。
“閆老師,剛才我聽趙姨說了,是您帶治安員過來的,今天的事謝謝您。”
閆埠貴看著手中還散發著餘溫的雞蛋,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畢竟今天的事情,其實跟他還真的關係不大。他自己做的無非就是沒有跟著那群搶東西的人瞎摻和罷了。
至於叫治安員什麼的,他還真沒想過。無非是湊巧罷了。
但是他沒想到就這麼一點事,陳國樑居然還給記在心裡了。
看著手裡這一袋早餐,幾份豆汁,焦圈,再加幾個雞蛋。
閆埠貴一時間覺得自己有些受之有愧。
隨後,便提著回屋去了。
這豆汁和雞蛋,可都得趁熱吃,而且還不能一頓就吃完。
他們一家現在6個人,除了兩個最小的,吃一個雞蛋就夠了。
有愧歸有愧,但是都拿到自己手裡的東西,讓他再還回去,這無疑跟要他的命差不多。
閆埠貴想著最後最多,多關照一下陳國樑家就行了。
對於閆埠貴的想法,陳國樑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只是覺得既然閆埠貴今天幫了他家,無論怎麼說,自己都應該有所表示才行。
至於說想靠著一袋早餐收買閆埠貴?陳國樑還真沒這個想法。
畢竟他又不需要算計養老,不需要院子裡的話語權。
不過要是他知道了閆埠貴帶治安員過來,只是一個意外,不知道會不會後悔。
但是想來應該也是不會的吧!
回到後院,陳國樑又依次給趙姨,以及另外幾家都送了一份早餐。
雖然趙姨剛才沒說有那些人幫忙攔著不讓那些個土匪強盜搬東西,但是陳國樑猜都能猜到是那些人。
畢竟整個四合院裡的人,會幫他家的,也就那麼幾家罷了。
而對於陳國樑買的早餐,趙姨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讓陳國樑趕緊拿去退了。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呀。
雖然陳國樑被說教了一頓,但是心底卻還是高興的。
畢竟自己老媽交朋友的眼光還是有的。
在再三確認了早餐退不了之後,幾家人這才將東西收了下來。
陳國樑將東西都送完之後,這才回到家裡,開始收拾起了一團亂麻的屋子。
至於治安所那邊,陳國樑倒是不著急。
畢竟是犯罪事實確鑿的事情,他這個當事人早點晚點去,影響不大。
況且這麼多人,挨個審問完也得需要時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