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絲猴們自己搭建的小竹樓裡住了一夜,
“e, 我們兩個好像兩隻天鵝啊。”辜瑜瑜想起那些會成雙結對,用脖子擁抱對方的天鵝,還有被天鵝搶走的一盒魚排。
那個嘴欠的路人還在原地造謠:“你看那胖子, 準是個土豪。這些漂亮妞為了錢什麼都幹。女人, 女妖怪,切。”
不僅吃素(魚算是素的)還禁慾的熊佳戰術後仰,準備吃完這些美味的酸辣水果就去打人,用大巴掌給對方開竅。他捫心自問,我這麼一個五官端正相貌忠厚的熊,原型又英俊強壯且迷人, 足有一噸的可愛,你居然敢說我是酒色之徒。
溫硫甚至有點感動, 在辜海王耳邊說:“他這樣的混蛋, 讓我想起客戶裡那些奇葩。”
辜瑜瑜輕輕的笑:“挺好玩的?”
溫硫想起自己舒服的大床, 完美的零食架,還有老爹留下的那一大堆等著看的資料:“也不知道蠟燭冒充我冒充的怎麼樣。”
辜瑜瑜問:“你能叼著脆炸麵條餵我嗎?”
曾青檀嗅了嗅, 眼睛一亮:“是個鳥!”
大烏鴉火速把自己的頭埋進自己那份炸薯條裡。在薯條下面發現了三枚炸的焦香的虎皮鵪鶉蛋, 心說一定是店員姐妹給自己的安慰, 跟在獵豹身邊的烏鴉, 真的需要一些安慰。
溫硫叼著兩根麵條湊過去, 辜瑜瑜表演了一個卷筆刀式進食,並不性感, 甚至有點搞笑, 咔嚓咔嚓的啃過去。
“給我撓撓後背。辜海王。”溫硫誇張的倒在他肩頭:“好舒服。”還別說,被幾個帶有吸盤的觸手撓背, 就好比用搓澡巾乾擦, 真的很解癢癢, 可能還帶點去角質的功能,甚至還能吸出背上蚊子包裡的毒水,不用用手擠了。
熊佳調整心態,以一種佛光普照的表情,淡淡微笑著吃水果。
傻鳥在角落裡吐槽:“胖子的愛好可真變態,嘖,有錢人。這仨雌性,真是不知廉恥,在酒吧裡就這麼玩。”
曾青檀消失了一瞬間,獵豹叼著一隻鳥走回去,上下尖牙咬住,直接咬穿翅膀,又好氣又好笑:“你們倆無聊不無聊?這種小垃圾,隨手整治費不了半分力氣,偏要演給它看。這鳥都開始拍攝了。”
溫硫繼續沉迷於果酒配油炸食品:“鬊鳥外國雞。拍唄,妖王和有點身份的人,哪一個不認識我。”
熊佳:“弄死。我還以為是烏鴉呢,沒敢動手。”
人家的城市,就是這一類妖怪的主場,不能殺這個物種的動物。烏鴉城不能傷害烏鴉,鷹城不能傷害鷹,猴山上……倒也沒什麼人想和漫山遍野的猴子起衝突,馬城不能未經准許就往馬背上爬。其他物種就不在庇護之列了。
酒吧老闆就是一隻帶有金屬光澤的烏鴉,在橡木桶裡接了四大杯酒,用托盤端過來,身後帶的烏鴉姑娘端了店裡所有的下酒小吃:“勞煩四位,辜海王,熊金吾,豹王女,溫長官。這賊鳥天天在我們這兒胡說八道,得罪的客人不計其數,我們開店的人不敢趕客,過往那些客人也給烏鴉城面子,按著他抽幾個嘴巴竟把鳥放了,您舉手之勞。”
曾青檀把賊鳥摔在地上,用爪子盡情揉搓了一會:“嗯。你這兒的酒不錯。”
酒吧老闆烏鴉:“搬一桶過來,別讓貴客費心。不打擾了,有事喊我。”
熊佳舉杯:“再過幾天,這間懸而未決的事,就要塵埃落定了。什麼事都是一樣,有個結果,不論生死,比什麼都強。”
溫硫:“就是這個理。從明天開始,早睡早起,努力訓練,爭取回去見沈老師時有點進步。”
曾青檀抱住她的脖子:“你可以是最可愛的人類,也可以是最可愛的貓貓,只要不是狗,不論什麼物種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路過的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