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尤尼有沒有本事把旗會的五人收服,那就要看她的能力了。
赤司徵十郎溫和從容地點頭,「有機會可以來京都看看,京都的紅楓也非常風雅美麗。」
尤尼垂了垂眼簾,笑著道:「有機會的話,我會去看看的。」
如果還有機會去的話。
視線掃過斜前方,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已經先他們一步離場了,看來也是在外面等著他們。
「我們走吧,別讓他們久等了。」
……
相較於張揚直接的阿呆鳥,外貌精緻美麗得動人心魄的公關官卻只是坐在聚會的老地方中,優雅閒適地翻閱著手上的資料,這位男裝時優雅迷人、女裝時嫵媚動人的黑手黨是港口黑手黨中罕見經常在外界活動的成員。
在外界他以電影演員的身份活躍在人們的視線中,在裡世界他則是港口黑手黨最出色的外交官,組織內部有所傳言只要他坐上談判桌,他就是無往不利的掌控者,把談判結果導向想要的結果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但這樣的談判能力與美貌都只是他能加入旗會的原因之一,最重要的是他本身也是極為特殊的反擊型異能者,單是公關官自己的人脈與情報網就可以與港口黑手黨的情報部門相媲美。
「收集到了很多資訊啊。」叼著煙走過來的冷血彎腰看了眼公關官手上的情報,意外地挑了挑眉。
抬手優雅地把發挽到耳後,公關官嘴角綴著迷人的笑意,語氣輕柔緩和,「畢竟我跟阿呆鳥可不同,總要收集清楚情報才行動啊。」
他個人倒是對新上司沒什麼特別的意見,畢竟他的本職工作是演員,港口黑手黨對於他來說更像是兼職,但是這麼個普通的孩子真的能領導好他們這群生活在黑暗世界中的成員嗎?
公關官輕抬起眉眼,眼角的淚痣憂鬱而美麗,帶著說不出的魔性魅力,他輕笑著問冷血,「你呢?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明明是在酒吧,但是卻開始給自己沖咖啡的冷血懶散地回應道:「我?我不打算動手啊。」
公關官微微一愣,他失笑道:「我還以為你身為殺手的尊嚴不會這麼容易服從一個小丫頭?」
「哈——?」冷血拿了下咬在嘴角的煙,一臉無語地看著他,「尊嚴?沒有沒有,誰跟你說有那種東西的。」
「殺手的任務不就是服從組織的命令執行任務殺人,哪有什麼尊嚴?隨便拿這種東西束縛住自己的人,才是最容易打破殺手準則的人。」冷血看著咕嘟咕嘟冒泡的咖啡機,聲音平靜而懶散。
公關官輕嘆了口氣,托住線條完美的側臉,「連冷血都這麼說,我要是動手那豈不是顯得很無情?」
看慣了同伴的臉,早已能無視他那副樣子的冷血,把香濃的咖啡倒進杯中,「你想動手就動手,別拿我當藉口。」
他聲音頓了頓,仿若隨意提起一般,「跟你們不一樣,我在很早之前就見過尤尼大人了。」
公關官腦袋動了動,抬眼看向陷入沉思的冷血,「我還以為你第一次接觸她是在前陣子的鬥爭時期?」
冷血沉默了會,本就不善言辭的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跟公關官說起當年那件事,只是隨手在他面前也放了杯咖啡,「……只是資料是看不出那孩子的特別之處,我想你可以親自去見見她。」
即便是過去了那麼多年,冷血依舊記得當初見過的那雙眼睛,湛藍如海、深邃得彷彿多看一眼就會墜入溺斃其中的溫柔和憐憫。
她是慈與仁的代行者,明明身處光明卻能包容一切的黑暗汙穢。
如果是她的話,大概真的能讓他們所有人都信服。
「我倒是可以暫時不動,但是鋼琴人和外科醫生他們那邊就說不準了,」公關官意有所指地說,低頭抿了口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