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外牆上的標記和失蹤的孩子,他都知道。
中原中也彆扭了一下,假裝不經意地問道:「他是怎麼說我的?」
鈷藍色的眼眸悄悄瞥過去,大倉院長倒也不在意少年人的彆扭,倒不如說他很熟悉這些孩子氣的習慣,畢竟從年輕起直到現在他親手養大過太多的孩子了。
「他說你是個好首領,把他們保護得很好。」大倉院長臉上帶著些許欣慰,雖然他只是撿了些好聽的話來說,但是他確實很欣賞中原中也。
明明自己年紀還不大,卻能在擂缽街那種地方護住一大群未成年的孩子,生活雖然說不上富足,但是卻給予了他們足夠的安定。
中原中也已經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這樣嗎?」少年的喜怒形於色,稍微高興起來都會很明顯。
大倉院長輕輕地嘆了口氣,推開福利院中唯一一間適合談話的房間,也就是院長辦公室兼院長的房間,他回過頭臉色有些冷下來對安室透他們道:「進來說吧。」
早就已經清楚大倉院長的為人,他沒有轟他們出去已經是最理想的狀態,現在他還表露出一副稍微願意跟他們說些話的樣子,他們自是忙不迭地點頭。
房間內的擺設有些簡陋,牆上貼著一幅幅福利院中孩子們的合照,以及一些孩子們的獎狀,灰撲撲沙發上擺放著一些舊玩偶和舊玩具。
處處都可以看見大倉院長對於孩子們的愛護,單從他對尤尼、中原中也他們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他對孩子們的寬容和好脾氣。
「大倉院長……」進入房間後,大倉院長坐了下來卻並沒有出聲的意思,只是雙手扶著柺杖閉目養神,中原中也忍不住開口。
尤尼輕輕地拉住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搖了搖頭。
眼睛看向安室透和蘇格蘭,手指在中原中也掌心處寫了個等待的比劃。
手心上傳來陣陣的癢意,中原中也的手指微微捲縮了下,看著尤尼眉眼彎起的樣子,他低咳了一聲、胡亂地點了點頭。
所幸安室透和蘇格蘭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就拆下來一堆監聽器、攝像頭。或新或舊零零總總加起來莫約有上十個。
中原中也瞠目結舌,「這麼多全都是用來盯著大倉院長的嗎?」
安室透沉了沉聲,「這些東西都不是最近安裝的,有很多都有過磨損的痕跡。」
也就是說大倉院長一直長期處於對方的監視之中,即便這樣他還是如常地生活著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你們聽說過聖歇會嗎?」大倉院長睜開雙眼,目光直直地落在他們身上。
安室透和蘇格蘭面面相覷,作為對橫濱不算熟悉的東京人,只知道這裡有許多大大小小的黑組織,像是聖歇會這樣名字的組織加起來有十好幾個。
倒是中原中也沉思了會,「我好像在哪裡聽過?」
並不是近期的時候,應該是在更早之前,他不僅見過還跟他們打過照面,不然他不會對這個名字有印象。
大倉院長也不打斷他的回想,只是轉頭看向窗外的風景,福利院中的孩子們正在外面玩耍拍球,嬉笑吵鬧的聲音就算是在最邊緣的院長辦公室也能聽到。
中原中也皺著臉,艱難地從腦海里扒拉著,他一向不會去記無關緊要的名字,而聖歇會這個名字應該是他當年確實記憶比較深刻,才讓他現在聽到都會覺得耳熟。
「……我想起來了,」中原中也低聲喃喃著,眉頭皺得死緊,「是那個專門走私兒童器官的組織。」
這話一出安室透和蘇格蘭都擰起了眉頭,專門走私兒童器官的組織?
中原中也臉色有些不好,「五年前聖歇會在橫濱裡世界還很出名,他們靠著走私兒童器官搭上很多大人物的路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