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尼忍了忍,沒忍住問道:「五條先生,我離開這裡多久了?」
由於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尤尼並不清楚橫濱這邊過去了多久,但是她回到百年前giotto的時代再加上回到正確的時間,找到沢田綱吉、奪回奶嘴這一系列事情,在尤尼的認知中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她低頭看了看剛被拋到她手上,彷彿顏色都黯淡了不少的嵐奶嘴。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不靠譜道:「大概不到十天吧。」
他記得也不是很清楚,畢竟變成貓之後他都沒在意過時間,除了跟石榴打那一場他每天都是掛著奶嘴,到處去蹭吃蹭喝。
「不到十天,奶嘴中的靈魂會變得這麼疲憊嗎?」尤尼不禁陷入了迷惑,微燙的嵐奶嘴在回到她手上時還象徵性地亮了下,隨後其中的靈魂就立刻陷入了沉睡。
一副經歷了很多事,非常疲憊的樣子。
五條悟捏著下頜,彎下腰湊過去,「不會吧,我不是把他照顧得很好嗎?」
這奶嘴現在不是完好無損地交回到尤尼手上嗎?
這還不足以證明他這段時間有好好保護奶嘴嗎?
尤尼遲疑著點頭,「說的也是。」
起碼五條悟確實在白蘭手下把奶嘴保護得很好,並沒有讓他們奪去奶嘴。
「這就是reborn讓你帶回來的人嗎?小哥看起來很像日本人嘛。」五條悟的口吻活潑,且沒什麼距離感地湊過去。
明明是比他年紀要大上幾歲的人,他卻毫不在意地這麼稱呼對方,一點都不像是喜歡使用敬稱和有距離感的日本人。
沢田綱吉有些靦腆地撓了撓側臉,吞吞吐吐道:「我本來就是日本人啊。」
雖然要繼承的黑手黨家族在義大利,但是在日本生活了那麼多年,他可以說是很正統的日本人了。
掛在五條悟臉上的墨鏡被他拉下來些許,美麗的蒼空之瞳在尤尼和沢田綱吉身上左右掃過,他勾起了個饒有興致的笑容,「你們身上的能量是完全一樣的啊。」
都是一樣純粹的橙色火焰,溫和而柔軟地燃燒跳躍。
沢田綱吉有些意外道:「這是能看出來的嗎?」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僅僅一個照面就能分辨出人身體內的火焰屬性。
五條悟得意地推了推臉上的圓墨鏡,「別人或許做不到,但我是最強的。」
所以能做到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原來真的有人會說自己是最強的嗎?
沢田綱吉失笑,向他伸出手,「初次見面,我叫沢田綱吉。」
五條悟看了看他,難得沒有用無下限戲弄人,而是握住了他的手,「五條悟,咒術界現役最強。」
倒是加上了特定的限定詞,不過聽他的口吻這個現役最強大概是不會卸任的那種。
「五條先生,來搶奪奶嘴的人是白蘭的手下嗎?」尤尼蹲下輕輕碰了下厚重的承重柱,在指尖碰到的瞬間承重柱就彷彿被風化了般分解破碎。
七種屬性火焰中能造成這種效果也只有嵐屬性的分解,尤尼抿唇陷入了深思。
「是的哦,張口就說要把奶嘴從我這裡搶走的傢伙,」五條悟說到這裡臉色沉了下,「力量完全啟用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很像是特級咒靈。」
身體素質、力量甚至是外表都變得非人一樣的生物。
五條悟不爽地接著道:「看起來身體笨重但是速度卻很快,轟斷了一隻手也能自己長出來的傢伙,一個沒留神讓他跑了。」
就算是反轉術式也做不到重新長出新的手臂,能做到那種程度的傢伙已經很難說他還算不算在人類的範疇了。
聽到石榴跑掉了,尤尼也不顯得失落,「入江先生說白蘭的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