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鄭溫嶠的臉,感覺到她面頰上持續不散的溫度,啞聲笑了笑,聲音彷彿是來自上個世紀某部電影臺詞的磁帶聲。
「我現在想起來了,鞦韆在哪裡。」
陳謹燃的語氣裡帶著點誘惑,似乎篤定鄭溫嶠一定會答應和他去的。
鄭溫嶠有些後知後覺地鼓起腮幫子,心想剛才自己一個勁兒地追問陳謹燃鞦韆在哪裡,現在回想起來,相較於這個吻來說,倒不覺得有什麼激動的了。
嘴唇似乎還有剛才灼熱的餘溫,她不敢用手指觸碰,心跳如鼓,雀躍的炸開花。
只有她的心裡知道,從年少到現在,她究竟想過多少次要和他一起走過以後。
一個人渴望兩個人的愛情故事,原本以為是未完待續的悲劇,如今,被這一吻封箋成了情書。
鄭溫嶠抿了抿唇,沒說話,還停留在那一個吻之後的緘默。
與其是沒說話,更不如說是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想要說什麼。
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心裡總是默唸無數次你的名字,在心裡排練了數也數不清想對你說的話。
只當每次都是彩排,卻總想著正式登臺的那一天。
一邊咬著牙往前走,一邊期盼著再次遇見心裡那個他。
就像一個人看愛情電影,面對情節的跌宕,只有自己從頭到尾獨自品嘗喜憂。沾滿眼淚的紙巾和越吃越苦的半桶爆米花,是我不知深陷哪一段劇情「感同身受」的見證者。
我習慣了把自己與世界隔絕,逐漸對除自己以外的塵囂全部丟棄。
是你讓我看見,原來有你的世界,是如此明亮。
鄭溫嶠微微仰頭看他,眼睛時而眯起輕笑。
陳謹燃把她的外套衣領往上拉了拉,手裡的動作沒停,小心地抽出之前被掖在衣服裡的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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