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至於代理遊戲,我並不完全反對,但我要說的是,第一,你代理的遊戲太多了!知道什麼是精品意識嗎?兵在於精,而不在於多!推出一百款火ー款,和推出十款火一款,哪一個真正賺錢?”
“第二,你代理的遊戲太貴了!除了登入不要錢,是不是武器要錢,服裝要錢,技能也要錢?而且華夏幣玩家和不充錢的玩家差距還不是一點點,你可真會照顧充值玩家!”
“第三、你的遊戲是不是都是抄來的?當年老外告你侵犯智慧財產權,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虧你還交麻花疼。”
麻花疼聽得點頭如小雞啄米。他根本無力反駁。這些問題正是企鵝遊戲的通病。
企鵝遊戲繼續這樣發展下去,今後必然會面臨很多的指責。
“我改,我下線了馬上讓他們停了遊戲,進行大整改!”
麻花疼說道。
向月忙說:“我可沒讓你一刀切,遊戲該代理的代理,該研發的研發。”
“遵命。”
“記住,企鵝號的最大資本就是那麼多的活躍使用者!做好社交網路オ是你的當務之急!”
“月哥,請明示我該怎麼做?”
“把企鵝號打造成一款必不可少的社交工具,就好像現在的人都離不開智慧手機一樣,也離不開企鵝號!”
“我懂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麻花疼由衷地說,是向月及時把他從一條錯誤的發展道路上拉了回來。
根據向月的佈置,企鵝號砍掉了電商,下架了一半以上有版權糾紛風險、粗製濫造的遊戲,一心一意維護好朋友圈的功能,發揮其社交屬性。
麻花疼終於不再如狗熊掰玉米一樣,掰一個扱一個,總想著下一個專案是不是更好了。
六月,世界盃如期第一次在亞洲舉行。
華夏國的兩個鄰居高麗國和倭國聯合舉辦了這一屆比賽。
華夏隊少了舟車勞頓,也相當於半個主場。
米露給向月送了小組賽的全套球票。因為他婉拒了作為球隊教練組成員隨隊出征。
“不做隊員,不做教練,那做一個球迷到現場為兄弟們加油總可以吧?”米露在電話裡說道。
“呃,好吧。”
這個要求他無法拒絕了。
向月的考慮是,他在外圍下了鉅額的賭注,如果被發現是球隊的人,可能會帶來麻煩,按照規定,從業人員是不能自己下注的。
因為球票緊張,只有兩套,向月帶上唐蜜開啟了高麗和倭國的旅程。
唐蜜十分幸福,她雖然不是球迷,也被熱烈的氛圍感染了。
高麗,世界盃賽場。
華夏隊和一支來自中北美洲的球隊歌斯達黎加隊的比賽在這裡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