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嗎?當時覺得有同行對手竊取了我們公司的東西,所以我才大老遠跑去找你商議了這事。”
溫平生記得,正是林梔找他,才讓他提前返程,連招呼都沒打就和林梔一起回來處理了這件事。
“我當時就覺得我們公司可能有內鬼,將公司的東西竊取給了對方。我本來想著應該是公司的人,所以擅作主張對外宣稱所有東西都被關進保險箱裡了,還設定了微型攝像頭錄影,但是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
“沈先生他……”林梔知道沈遇在著急什麼,知道他想要什麼,於是故意騙他說溫平生把打官司需要的東西放進去了。
其實就是訛一訛沈遇而已,結果沈遇還真的來了,而且不知道怎麼搞到了密碼。
這樣下來他是竊取資料的小偷這事基本就是板上釘釘,怎麼都無法再辯駁,在溫平生心裡他已經背叛自己了。
“你什麼時候看到了這個錄影,怎麼不給我。”溫平生冷靜了下來,點了支菸坐在那裡,像是在討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林梔知道這都是假象,眼前的人看著有多波瀾不驚,內心就有多起伏暴躁,溫平生也只有煩躁和不爽的時候最喜歡抽菸。
“昨天,”林梔回應:“我昨天看到了錄影,但是還不敢相信。我擔心生哥你看到不高興,也怕是誤會所以本來打算讓人去查查,可是我剛才太急了,就直接拿給你看了。”
煙霧升騰瀰漫,溫平生的面孔在這一縷縷白煙中若隱若現,模糊不清。
林梔還想繼續開口:“生哥,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