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偷喝過,已經算是熟練工,還是辣得吐吐小粉舌,「好辣,不好喝。大娘以後我弄葡萄酒咱倆喝。」
霍母來了興致,「我會釀啊。我大娘就愛喝兩口,她不喜歡喝高粱白酒,就喜歡喝清甜綿軟的果酒和南方來的紹興老酒。」
她又讓林盈盈吃菜,「雖然我大娘對我壞,見天打我,可她也教了我許多東西,這個釀酒、做針線、做飯都是她訓的。要是有好東西,我一個人就能整治一大桌子幾十個菜餚,冷盤熱菜硬菜不待重樣的。」
林盈盈吃了一口四季豆就一口小酒,也有點暈乎乎的,她問:「你大娘怎的打你?你娘不管?」
霍母滋溜幹了一盅,示意霍青山給自己倒酒,「不瞞你說啊,我出身有點問題,我孃家是地主……」她頓住話頭拿眼看林盈盈。
林盈盈只是瞪著一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好奇地看著她,「然後呢?」之前霍母給金鐲子的時候,說過她孃家大地主的事兒,當時不熟她沒問。
霍母:「地主的小老婆,其實就是原來的長工閨女,老混蛋不想給工錢,就給彩禮把我娘給納了。其實我娘還不如以前舒服,既要生孩子,還得幹活兒,又沒工錢,還要被大婦磋磨,後來難產就沒了。」
她想起傷心事兒,酒催愁人腸就開始抹淚。
林盈盈忙摸了一條新手帕給她,「娘你別傷心了。你看你好好的兒女成群,他們可都沒了呢。」
霍母被她勸得破涕為笑,「可不咋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會兒那老混蛋和大老婆的墳都沒了。被槍斃了以後直接往亂葬崗一丟,野狗就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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