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禮立刻追上去,閃過影壁牆,沒看見臉也認出來了,抱了個滿懷,低聲問:“英英,你怎麼死了?殉情?這有點戲劇性吧?”
王繁英給他衝臉一拳,晃了晃手腕:“我再怎麼戲劇性,還能有你厲害?你先挑戰太*祖幹什麼?皇帝們朝夕相處,互相知根知底,你贏了他,不足以威嚇其他人,你若是謙遜的輸了,眾人都不拿你當回事。還有一點,你的技藝是陰間見所未見的,應該趁著他們沒見過你的技術,以及我教你的技術時,突襲一個強敵,打蒙他,一舉立威。哪有從你祖宗先下手的?”
林玄禮捂著臉辯解道:“我想透過這樣,先穩定內部的地位,再透過示弱讓敵人靠近我。哎,你說的更好。”
王繁英怒道:“你就不能稍微等一等我嗎?料理了人間的事,我趕緊就生魂離體,下來見你。別告訴別人我來了,生魂不能被人知道姓名,知道了容易被留下。剛押了你十萬貫,壓你贏。給我贏。你猜怎麼著,章惇和章楶哥倆壓了你二十萬貫,蘇軾摳門,就押了十張字畫。你的臣下,大多壓你贏。趙光義都捨下重金賭你贏。”
神秘人不是一個,而是很多個。
林玄禮被捏住臉,支支吾吾的問:“你哪兒來的錢?”
“地府只要敢說就可以隨便賒賬,逾期不還會被拉去強制執行。”
“出得起十萬貫,但我一定能贏。”林玄禮把臉埋在她軟乎乎香噴噴的懷裡治癒了一下:“我廟號怎麼回事?最離譜的聖祖,上靈高道九天司命保生天尊大帝趙玄朗,那是大宋朝的聖祖。”
王繁英戲謔道:“你還想薅了太宗的廟號,給你六哥呢。森兒想薅聖祖的廟號怎麼了?家傳。”
“救~命~呀~”
“他虛晃一槍,本意是要尊你為世祖,擔心有人反對,就來這套先抑後揚。”王繁英把他的頭揪出來,啵唧啵唧親了兩口:“我今日去閻君殿前盡了禮數,十殿是此間天子,不敢輕慢人家,禮多人不怪嘛,凡事你敬人一尺,人敬你一丈,和氣才好做事。我現在回去一趟照料肉身,明天再下來看你們打。”
林玄禮踟躕了一會:“你多活幾年,我擔心我威望太盛,這一死,怕會讓四方動盪。群臣雖然賢德,難免有人想和官家爭鋒鬥氣,試探試探太子的立場和黨派,還有太孫年紀尚輕,若有人離間他們父子之情,也全靠你了。”
王繁英耐心點頭:“明日比拳你穿什麼?我給你燒一套衣服下來。”
……
嬴政、呂雉、劉邦、劉徹、劉病已、以及劉裕、李世民、武則天、柴榮等人悉數到齊,具是風流人物,看起來滿室生輝。
林玄禮的眼神落在呂雉和武則天兩人身上,拔都拔不出來,心下暗暗的告誡自己,不要因為貪看美色又撞在電線杆子上……但是她倆好漂亮!又漂亮又聰明!又都是大權在握的氣勢陪著青春年少的姿色,一個高挑而白淨,另一個美豔雍容豐腴,隔著衣服看都是胸大腰細腿長,這誰頂得住。完美的女人那麼多,只有一個小豪豬是我的。
全憑毅力讓自己的神態端正,沒洩露心裡的激昂澎湃流露出來,和歷史上這些著名皇帝談笑風生,探討火器、兵法、稅法、壓制黨爭、以及皇帝的個人修養。
雖然沒有人提起他的少私寡慾、后妃稀少、對自己無子的事淡然處之,實際上都很佩服。實在是做不到,叫聖人又不是真聖人,說不篤信僧道的真遇到事也不免求助鬼神。死後再看這政績斐然,還能不求子、不求長生的人,只覺得簡直不是人。
“諸位少陪,我去換身方便的衣裳。”
比武場平時肩負著曬穀場的重任,平坦紮實,又寬闊,連圍觀人群站的地方都綽綽有餘。
在地上丈量出一個直徑三丈的圓圈,充當擂臺。
黑臉的趙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