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醫書看的太多了,還以為二十歲的男子只能兩天一次。
林玄禮敏捷的閃開:“抓~不~到~”
趙煦近些年也有練習騎射,伸手再抓,這次抓他肩膀就抓住了,伸手:“還想跑?”
林玄禮也不掙脫,只是往後一仰頭,六哥繼續伸手就歪頭,左歪又扭。
“你又不是獅子,在這兒搖頭晃腦。”
孟眉娘已經梳妝整齊,略帶羞赫的走出來,訝然:“呀。”
林玄禮看漂亮嫂嫂出屋:“啊?”
趙煦揪了一下,滿意的放開手:“越大越不聽話。還敢躲了。”
林玄禮笑著:“讓哥哥檢查我近些年練武的成就嘛。”整了整衣服,作揖:“嫂嫂安好。”
孟眉娘點了點頭,和宮女一起服侍趙煦把衣服穿好,開始吃早飯。
秉持著食不言寢不語的養生風格,又是分餐制,一人一小桌,早餐相當的端莊肅穆。粥鍋和三盤肉片都擱在他眼前,他的早餐則給了弟弟。
剛剛吃到一半,劉清菁帶著人捧著奏本來了:“官家,大食進火浣布。”
林玄禮本想出宮去約朋友看戲,突然看到劉清菁出現了,立刻留下來圍觀,看完再走。
作為官家的御侍——和陳美人當初一個工作崗位——她出現在任何地方都很正常。
可惜趙煦依然平淡溫和,孟眉娘滿滿的國母風範賜給她早點,劉清菁也規規矩矩的行禮道謝。不是修羅場,簡直是標準的帝后和女官之間的對話,寡淡無味。
出宮。
在勾欄瓦舍中看戲,現在是雜劇,也扮演上唱,在伴奏下且歌且舞,戲詞也很細膩綿長,哀怨婉轉。
這一齣戲叫《踏搖娘》,從唐代演到現在,長盛不衰。講的是醜陋醉酒的丈夫毆打妻子,主要看的是漂亮妻子哀哀怨怨搖搖擺擺的踏歌傾訴婚姻不幸。
林玄禮看了半天,想不明白這玩意有什麼可看的?比傳統大團圓還特麼無趣。當然女主角唱跳都很美。
王繁英進門時就有些無語:“這戲有什麼好看,若是我,叫這狗骨頭醉死在陰溝裡。”多灌點酒,扔在陰溝裡淹死就天衣無縫。
林玄禮只當她是開玩笑,假裝不是很在意,實際上憋了半年多耿耿於懷:“你可算來了。喝茶喝茶,一會有雜技。那個心形符號,怎麼會被解釋為殺掉呢?”
王繁英拈著茶盞:“取出ta的心。俗話說,一個完整的人,你看不到他的心。郡王那裡作何解釋?”
“做喜愛講。我本想給你出個謎語,戲謔一下。你那裡用什麼符號代表喜愛?”
“有上個。”她在桌上劃,一個是‘3’和‘反向的3’,一看就是噘嘴接吻。還有一個則略顯複雜,卻能看出來是兩隻手勾著手指。第三個是一個圓圈和一豎。
林玄禮比劃了第三個手勢:“不是吧?”
這個好猥瑣的,在家比劃被我爸媽混合雙打。
王繁英看他的神情,就知道這個是通用的:“這個是示愛求歡。”
沉默了一會,異口同聲:“同在異鄉為異客。”
話說到此,為了安全起見都不肯再往下說。林玄禮不想問她上輩子有什麼牛逼事業,因為自己最牛逼的事不過是給市長和本市首富烤肉……遠不如這輩子的成就。這輩子可是給皇帝、和三大巨頭搞過。
王繁英也不想問他去過幾個世界,林玄禮這個名字是不是錨點。
“一會去切磋麼?”
林玄禮:“去呀!可惜拳腳無眼,怕傷了你,只能摔跤。”
王繁英已經不滿足於摔跤,想要點實戰專案:“點到為止就好,十一郎和我都有分寸,可以試一試棍棒。”棍棒可以演練刀槍的招式,都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