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工匠、小吃店、酒店、修腳、補衣服、採藥,少量則是做皮肉生意的。
金明寨中的守軍是百姓的數倍,出去打獵的守軍也慌忙策馬狂奔回來,還有些進山裡採摘山貨山果的人,距離較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都監看人回來的差不多了,斷然下令:“關城門!留三尺的縫。準備收起吊橋。”
有小河引過來的護城河,也方便取水,四面都有吊橋。
此事坐在城牆上,已經能感到若有似無的大地震動。幾十萬兵馬賓士而來,有著令人驚悚的先兆,馬蹄並不整齊,只是隱約能聽見一點雷鳴般滾滾而來的聲音,或是因為驚懼而產生的幻覺。
林玄禮微微緊張了一會,也不知道是自己潛意識的毛骨悚然,還是被周圍靜默無聲的氣氛感染了,看左右的臉色都很蒼白:[我如果突然說,等抓了西夏那個姓梁的老太婆,咱們把她辦了……這固然能緩解大家的情緒,又有點蹦我的人設。已經拒絕了好幾位想約炮的女人。]
[想想我心愛的猛火油櫃,還有囤積了很多石油,超過他們平時庫存的一倍。]
[我現在要是有精確制導的炮彈,就大炮開兮轟他娘。]
震動在緩慢而真實的增強。
林玄禮眯著眼睛趴在立牌上看著,西夏方向很明顯出現了一些湧動的、小螞蟻一樣大的傢伙。
聽甕計程車兵驚懼的說:“足有超過二十萬兵馬。”聽不出具體是多少,但比之前是多了。
都監平時是都監,在戰爭情況下稱為守將。
守將頂盔摜甲照袍束帶,穿了一件紅色的外袍,大踏步走上城頭,滿臉嚴肅沉重:“大丈夫生亦何歡,死亦何懼。將士們,食朝廷糧餉多年,理應報效趙官家!我們金明寨城牆高大堅固,城中有兵械勇士不計其數。西夏小國,圖謀大宋國土多年,每年都被打退數次!況且延州城外,又十八座城寨,敵人分兵來攻,我們共同抗敵。其他城寨和延州都聯合抗敵,不用怕!西夏人也是□□凡胎,那年不殺他幾千個?”
他這話裡全是槽點。西夏不是被打退的,而是因為糧草不濟自行撤退的,到現在大宋還每年要給他們歲幣。城寨也不會聯合抗敵,只會各自堅守不出,以免給了敵人可乘之機。
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但大夥都願意相信。齊聲應諾,氣勢恢復了一些。
眾人就眼睜睜的看著西夏軍隊沿著道路賓士而來。
敵人的隊伍綿延的極長,前面的旗手扛著軍旗飛馳在前,可最遠處的隊伍仍然沒見到末尾。
林玄禮扣著箭瞄準了好一會,可惜距離太遠,二百米外絕對沒有命中的可能性,箭或許能飄到那兒,但肯定打不死人。
想要摸弩機時又被人按住:“你不要作死。”
烏泱泱的西夏軍隊沒做停留,不管這些收起吊橋一副堅壁清野樣子的城寨,也沒有繞道,就大搖大擺的從旁經過,直奔延州城。
林玄禮:[難道我的記憶力出現偏差?]
[等等,不是說這些城寨是抵禦西夏的防線嗎?]
問林都頭:“就這樣?我們不抵禦嗎?”
“不應該啊,怎麼會有這麼多軍隊。”林都頭也目瞪口呆:“我們抵禦的是西夏的小股部隊,包括先行軍,來幾千人就出城迎敵,來上萬人就據守城池,給大軍作為據點迎敵。現在足足超過二十萬人,出去送死?”
林玄禮點點頭:“我有點懵了。”
林都頭攥著狼牙棒:“不對。”
老苗是老兵,屢經戰場,當年仁宗朝五路伐夏時,他大伯和父親戰死,他次年出生。自己也已從軍二十多年,又經歷、目睹了許多次戰爭。“怎麼會突然一起到來。”
軍隊都要小股開拔,接到命令,分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