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絹花鳥裙的長度也正好,他前胸和脖子上都撲了點粉。
一抖扇子,對身後冷冷淡淡的說:“郎君,請啊。”
王繁英笑吟吟的左右點點頭:“好好,說得好,童貫,哎呀,你可真會說。”
二人沒挽手,只是並肩走到二廳。
侍衛們一見他倆,驚的揉了揉眼睛:“啊?”
林玄禮笑著擠擠眼:“認不出來了吧?像不像。”
謝璀:“……”突然想笑。
替‘電月兇’送信的人只是個普通的閒漢,名叫益鑫,沒有正經工作,每天打零工的人。
信中寫了對秦王的崇敬和仰慕,寫了自己也有一點‘夢得天授’的小技巧,非常苦惱不知道該不該表露給世人,缺錢,以及一個約定見面的地點。在城外的混亂民居小巷之中,類似於貧民窟的地方。
王繁英點點頭:“好,我們去赴約。”
眾人都看向真正的秦王,林玄禮想了想:“我就是這麼想的。”
做打獵模樣,帶著弓,繩索,鉤子。
林玄禮:“等等,我感覺應該帶點別的。”譬如一小袋的手擲彈。
魏長史驚恐的攔在門口:“還不換回來嗎?郎君?”
二人竟異口同聲:“你不覺得這樣特別有趣嗎?”
浩浩蕩蕩二十多人的馬隊之中,只有謝璀覺得好笑,吭哧吭哧笑的像個壞人一樣。
出了王府竟然沒遇到多少熟人。林玄禮抿著唇脂,難以置信的問:“我的朋友們呢?那些遊蕩在街上,無所事事的小衙內、小夥伴們呢?”
長史乾乾巴巴的回答道:“他們也到了十八九歲的年紀,也該開始做些正事了。”官家在休假,郎君在休假,官吏們總是要做事的,或者送出去求學。
城裡的百姓有些變化,從那種消瘦拮据的狀態擺脫出來,變胖了一點,衣服上的補丁也明顯的減少了一些。看起來治理的不錯。
京城之外,圍繞著城牆修造的低矮民居還有很多,類似於現代的貧民窟,裡面住了許多既不是特別窮,又沒錢在京城裡買房子的百姓。這樣的民居從城牆邊一直蔓延到遠處。
林玄禮騎馬出城,回頭看了看汴京城的城樓:“我現在看見城樓就想上去安排一下佈防。”
王繁英:“娘子稍安勿躁。”
侍衛們揪了一個路邊躍躍欲試的少年:“認得越兇這個人麼?住在西城外。罈子巷。”
少年點點頭:“俺認得罈子巷,也見過越大叔,他生了重病。”
侍衛乾脆的掏錢,二十多枚銅錢在手裡嘩啦一抖,先甩給他半把:“帶路。”
走了小半個時辰,到了罈子巷。非常明顯,入口處有一個鼓出來的門洞,似乎是柴房藏在這兒故意佔道,本來就不寬綽的道路變得更擁擠。
“哈哈哈,我瞧出來了。”別人家門口掛的是桃符、葫蘆、招財的掛飾、賣東西的幌子,唯獨有一家掛了木雕的小電腦,還是顯示器+鍵盤+機箱都有,拳頭大小,三件東西挨在一起,中間打孔掛了起來。
郎君和娘子一下馬,其他人也只好都下馬。牽著馬走進去。
幾戶人家都悄悄開了個門縫,往外瞧。
王繁英直接上前推開門,一股臭味和痛苦的哀叫湧了出來,林玄禮捂著鼻子跟進去一看,床上的人竟然沒死。
越兇痛苦的問:“是誰,我看不見你。”
林玄禮反手關上門,屋裡躺在床上的人看不清楚年紀,他的臉已經朽壞腐爛,蛆在骨頭上移動。謝璀和古芳緊張的站在門口。
“趙佶,或者是林禮。”
“啊,我就知道”越兇哀痛的說:“痛死了。我今年本該高二,有幾個好朋友。。。我們來到這兒,決定刺殺趙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