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和國家和我所知道都不一樣,不知道是音譯的問題,還是那些人會在其後的九百年中被滅絕。譬如印加帝國,八萬軍隊被一百多人滅掉。還有更多記不住名字的人種。]
[太平洋到底有多大?現在的帆船真的沒法橫跨太平洋嗎?難道朕有生之年,就沒法搞到橡膠樹?要想弄到橡膠樹,就需要發動機推動的輪船,燒煤或者石油當做動力。好,這應該不太難,蹲一個船舶愛好者。希望這些玩意不需要絕緣橡膠。風力和燃料混合動力船,能夠橫穿太平洋嗎?不能讓船隊因為缺乏食物和淡水死在海上]
[煤爐可以驅動火車和輪船,具體怎麼弄的完全不知道。靠,缺乏原始知識,我知道怎麼修車,怎麼接電線和維修簡單的電器,但是徒手創造發動機太難了。]
[或許上輩子應該多看點一戰時期的紀錄片?蒸汽機和內燃機?反正我小時候記錄的那些資料裡,沒有相應的科技。內燃機的原理大概知道,但是怎麼用呢。只能指望自己培養的科學家了。]
陷入閱讀和沉思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
趙森起的一樣很早,早上打拳練劍,吃飯上課,不免有些昏昏欲睡,也可能是第一節 課令人睏倦。第一堂課結束之後,朝會上也就散了,有內侍過來稟報:“今日無大事,群臣勸官家大赦天下,官家拒絕了。又勸官家封禪泰山,以求上天庇佑。”
太子沉吟了一會:“以收復燕雲十六的大功,足以和秦王掃六合、唐太宗平定隋亂、唐高宗開疆擴土相提並論。應該如此。”
老師在旁疑惑道:“郎君要一同上書勸諫嗎?”
太子知道官家的軍事大計劃,摸摸下巴,開開心心的搖頭:“不,在叔叔看來還不是時候,先生不要著急。”西夏和交趾滅掉、把大理的礦藏都弄到手,就差不多了。肯定可以的,二十年之內,這些目的都能達成。到那時候天下太平,再去封禪泰山,將豐功偉績做摩崖石刻,讓萬世銘記。“還有什麼事?”
“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如今天下太平,百官擔心的只是官家的病情。”
趙森想到叔叔的‘病情’,幾乎要笑出聲。王娘娘用不陪官家摔跤作為對批奏摺的抗議——嬸嬸她真是淡泊權力——於是自己這半個月就被叔叔重點培養教育,每天都跟著摔來摔去,偶爾還能成功的摔倒他。
成年男子和十三四歲少年之中的體重差距太大,身高之間的距離正在不斷縮減,但力氣還差不少。宮中內侍早對官家和太子打起來這件事安之若素,但史官每次見了都惴惴不安,好像史書上一切可怕的故事都浮現在他眼前。格外好笑。
老師們本來勸太子,在官家生病時一定要嚴肅莊重但不悲不喜,停掉一切娛樂活動,趙森調整表情,覺得太難,就實話告訴他們,官家病的不嚴重。
現在看太子笑成這樣,也只好說:“郎君,該上課了。”
……
“官家,徐相公帶了高俅進宮。”
林玄禮把滿腦子冒著黑煙的輪船和火車丟開:“叫他們進來。”
徐績略有點不安,他一路上問高俅,奏本里寫的那些事,有無真憑實據,高俅只是笑而不答,令人不安。“官家。”
“小人高俅,拜見官家。”高俅一下就紅了眼圈,激動的跪下叩頭。年少時數次和郡王、秦王擦肩而過,小王駙馬要把自己送給秦王,沒成,自己又回到蘇相公身邊,蘇相公推舉自己,也沒成,只能說是時運不濟。從年少時就立志伺候官家,要進皇宮裡走一走看一看,到現在才終於成功了,如果能常來常往,那才是真正的飛黃騰達。
林玄禮手握上帝視角,看他滿臉的野心:“免禮。你哭什麼?”
高俅用袖子擦了擦臉:“小人從小長在京城,曾在街上見過遂寧郡王、秦王的威儀,官家您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