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都覺得磕碰的格外疼痛。
盛年時和人切磋,筋骨皮肉都有多年訓練,肌肉耐受力強,筋膜厚,骨頭都受慣了衝擊。現在只是強度不夠的訓練,訓練的時間還短,身體承受不住心裡對自己的要求和記憶中的自己的強大。就像是失去腿的人會在十年後還感受到幻痛,林玄禮和王繁英過了十年,還是感覺自己如前生一樣強大。
林玄禮:[我這麼普通,又這麼自信。媽的她骨頭嗑的疼死老子了。]
王繁英:[神說的對,人總是生活在錯覺之中。我的力量還差得遠。]
一對眼神,不約而同的搭上肩膀,開始摔跤。這個不那麼痛。
搭著肩膀,轉了沒三圈。
林玄禮騰空而起,啪嘰落地。拍著屁股爬起來:“六哥你別急,她就比我強了一點點。”
趙煦緊張的攥著手帕:“朕看不止一點。”我只學了一點騎射,也看得出來她主導了局面。
林玄禮笑道:“要不然我幹嘛找她玩呢。”
[林哥你這個大傻逼,玩了三天雙陸棋,沒好好練武,還信心滿滿的跟人打架。]
[都退步成什麼樣了,丟臉,丟了兩輩子的臉。]
[我從來沒輸的這麼快過!]
王繁英狐疑道:“看你的步態,你最近都沒有好好練習。是居喪期間吃的清淡,無力也無心練武麼?”
林玄禮立刻借坡下驢:“正是如此。唉,我好傷心啊。”
不對,不對,今天都沒有那種發力感。我的力量呢?一荒廢就溜走了。
穩穩心神,擺了一個起手式:“再來。”
王繁英轉了轉手腕,眯眼一看,看他身邊紛亂的氣息都落定,看起來是收斂了心神。當即一掌直插他心口,這一下要是戳中了,他的胸口和自己手指頭大概一樣疼。
林玄禮用了自己前後練了二十多年的——八極拳。氣沉丹田的發了一聲擤氣,動如繃弓,發若炸雷。左手迎上前纏她前手,右手用了小架迎敵,說的簡單的就是一記上勾拳,卻勾的很低,有點類似於寸拳,打的是肚子。
王繁英側身閃過,這一拳擦著後腰,打的熱血上頭也不覺得疼痛:“好!”
趕著她這一躲,林玄禮換做劈掛掌,追著她就是一頓大開大合的追擊。
太爽了,打了這麼多次就沒這麼爽過。
嚇得御侍戰戰兢兢站在官家側前方,唯恐兩人打糊塗了,傷到官家。
王繁英心說似你這樣運用靈活,你要麼是萬中無一的天才,要麼是上輩子浸淫已久,得修煉了二三十年、窺見門徑,登堂入室才成。“好!”
“哈!”林玄禮一看追擊的見效,疾風驟雨,她無力反擊,心下暗喜,以壓倒性的優勢使了八極拳的‘迎門三不顧’,專門用壓倒性的優勢打人用,正面對敵,雙拳能攻上中下三個位置。
王繁英不管這些,猛地雙手一彈,力從後背往雙掌湧來,伸手就要給他一個雙峰貫耳。
雙手猛地從左右一拍雙耳,這一下拍中,就聾了。
[可以和九哥組成聾瞎組合!]林玄禮只能抬雙臂格擋。
王繁英突然把自己的重心暫且落在他身上,以他格擋之力旋轉了半圈,左腳被在林玄禮的腳踝後,雙手還和他糾纏著,右腿提膝一頂小腹。
林玄禮往後撤了半步,被她腳腕一絆,重心稍微一錯,就被撂倒在地。
趙煦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不成,我不看了。”
太緊張,忘了喘氣。
勝負幾次反轉,這還只是兩個小孩子比武,戰場上千變萬化,更危險。
林玄禮心說這也沒有個拳臺、八角籠什麼的,六哥你倒是有點危險:“哥哥別走!您將來選拔武將,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