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相反,中舉之後順順當當的升遷,漸漸的在朝中站穩跟腳,在上任戶部尚書告老還鄉後,理所當然的填上了空檔,把握著整個大宋的經濟命脈。
難得的就是在這麼多年過去了,年輕時候的情誼沒有隨著時間流逝,而是更加的歷久彌新。
這次也是藉著花如令的壽宴,兩邊的家長都想叫自己的孩子熟悉一下,如果能延續他們年輕時候的友誼,那就再好不過了。
只不過大壽在即,大多數人都在忙碌,包括花滿樓的幾個哥哥,而花滿樓則是因為眼睛的緣故,一直在家人的心中比較脆弱,恨不得把所有花滿樓需要的都捧到他跟前去,怎麼可能會讓他在這種忙碌的時候做事,生怕那些不長眼的下人磕磕碰碰了。
秦珩也不會不懂事的跑去添亂,再說能陪著花滿樓也的確是樁美差。跟花滿樓相處是愉快的,他是個體貼又溫柔的人。不會使人難堪,就算秦珩的話題接不上,他也可以做到掩飾這份無言,轉而提起更讓人感興趣的話題。
只是不到半天的功夫,兩人就已經感情好到互相稱呼暱稱的地步。
一口一個“七童”,一口一個“小珩”。
他們默契地誰也沒有提及花滿樓的眼睛,只不過秦珩知道,花滿樓並不避諱這個。
然而就因為當事人不避諱就可以在對方的心中肆意插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