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聽著,就足夠這些大佬們想象得到李琦的殘忍了,至於更令人髮指的舉動自然還有,李琦盤踞在東瀛,一待就待了十幾年,各種喪心病狂的事都幹了,東瀛人也不是沒有過反抗,只不過無一例外的,那些人全都變成了越開越美的罌粟花的肥料罷了。
然而就是這麼個心狠辣,喪心病狂的女人,突然被通知她早就紮根在原,並且在沙漠已經經營出了一塊龐大的勢力不知多少年了,怎能不讓人心一驚,背後發涼?
他們能有這樣的定力站在這裡,耐心聽同僚的彙報,已經是他們強大心臟的體現了。
要說他們其明白李琦的危險性,最清楚的莫過於當今聖上,他可是防患於未然,早就在和東瀛打交道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美麗的女人,後來為了她還特意派出了探子,雖然那些探子從來沒有一個能活著回國,但他們冒死送出來的隻字片言,也足夠一國之君從窺見幾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險與殘忍了。
這次舊事重提,朝堂上一片寂靜,沒有一個人說話,在絕對的段和武力鎮壓下,所有的計謀都是紙老虎,看不用。他們明白這個道理,但誰敢說出來呢?於是一個個鵪鶉戳在原地,生怕聖上半垂的目光注意到他們。
這次的早朝不歡而散,聖上盛怒,拂袖而去。
秦嗣遠隨著人流往宮外走,他對於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遇到這樣的大事,總要扯皮一段時間才好真正決策出前往剿滅那個石觀音的人員。
沒錯,秦嗣遠心知肚明,眼看著這次聖上盛怒的力度,怕是非要將石觀音從他的領土上趕走才算完,然而也不算放心,畢竟有了石觀音在東瀛卻不知不覺在沙漠紮根的前提在,所以這次必然是要將石觀音那個女人直接了當的殺死才算完。
當朝戶部尚書腦子裡一邊想今天聖上對於石觀音的態度,一邊又想他家小兒子招惹石觀音的事蹟,諸多思量,上了馬車晃晃悠悠地回家,一路上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反而因為馬車的晃盪,感覺自己頭更暈了,頭禿都沒法規避石觀音這個大殺器,現在唯一讓老父親有些安慰的就是他家小兒子有些鬼神的莫測本事,實在不行將那些作為殺鐧也不失為一種段。
秦嗣遠晃晃腦袋下了車,幽幽嘆了一口氣,對於這件事的無解,他也不好直接下定論,心想著還是要跟他那個調皮搗蛋的兒子透透底才好。
這麼想著,他抬腳邁進大門。
然後就看見他家親親夫人難得神色略慌張地跑過來,連聲喊他的名字,“嗣遠,不好了!”
段靈萱少有這種慌亂的時候,她還沒有說出具體事件,秦嗣遠的心就陡然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果然,他家夫人的下一句就讓他的預感成了真,“秦珩,秦珩那個小兔崽子,留書一封,就自個兒跑去沙漠了!”
“什麼?!!!”秦嗣遠眼前一黑,險些當場厥過去。
尚書府因為自己的一封留書,再次陷入了兵荒馬亂之。
其實秦珩根本不想這麼做的,陸小鳳去找蘭州的姬冰雁打探訊息,最好拉幾個幫,因為他們的經驗告訴他,這次的對絕對不是那種可以輕易對付得了了,他爹不同以往的緊張態度也暴露了這一點,實在是敵人強大我方弱小,但沒有辦法,自己招惹的就要自己去解決,有了他爹給的情報,他心裡也算有些底了,畢竟他爹的情報都是他爹從聖上那裡拿來參考的,不可能作假,再加上他本來想同他爹商量商量,爭取說通對方讓他自行解決,就像他哥那件事兒一樣,當初不還是秦嗣遠嘴上說著拒絕,但他們兩個不還是心照不宣地放任了嗎?
誰知道這次他爹和他娘出乎意料的強硬,哪怕他說破了嘴皮子也沒得到通融,他好不容易等到他爹去上朝了,想要磨磨他娘,段靈萱可不是那種大家閨秀,作為閨小姐不知天下事的,他娘年輕的時候也曾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