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有一絲鬆懈,就是給他得寸進尺的機會。
不是不想好好求她原諒,可是尋常的辦法只會讓她反感,她對他沒有要求沒有期待,只希望他能走得遠遠的,還她清淨。這怎麼可以?他能忍受短暫的分離,不再強迫她,卻決不能接受就此斷乾淨。他是賭上一輩子要跟她糾纏到底的,就算不敢表現出分毫。
夜風中李存根的身子像一顆荒漠中的樹,在無邊無際的寂寞中紮根在地底深處。陳嬌推開他的手,蹬蹬蹬跑上樓。他垮下肩膀,仰頭望著屬於她的那層樓。
他每天都站她樓下,帶著一小盒蛋糕,每當她出現便笑著走上前來。陳嬌視而不見,我行我素,早出晚歸,也不再勸他走,就像他自己說的,當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