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裡面暖融融的,他就像一個小火爐,陳嬌有手腳涼的毛病,以前冬天睡覺蓋兩床被子,電熱毯開啟到半夜。自從被李存根抱著睡就沒冷過,他渾身熱騰騰的勁兒,從後頭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兩隻冰冷的腳丫埋在他肚子上,心甘情願給她暖著。
他去幹活的時候她甚至不習慣,經常睡到半夜腳底下還是冷的,難得回來一次,纏著她便沒完沒了。對於其他的事情,只要不違背原則,他都願意順著她,儘量讓她過得舒心,唯獨這件事,越拒絕越來勁兒。
陳嬌蹙著眉心,往床邊挪了一截,被他勾住腰輕輕鬆鬆就抱了回來。溫熱的大手從衣裳下襬靈活地鑽進去,一把抓住軟饅頭似的胸,大力揉了兩把。陳嬌疼得嘶了一聲,眼淚都快出來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胸長大了不少,更加敏感,經常有脹痛的感覺。
一隻手抓著,柔軟的乳肉從指縫裡擠出來,他就翻身到她身上,剛解開釦子便迫不及待臉埋了下去,舔了幾口湊上來親在她嘴角上,小聲道:“又長大了……軟軟的。”
陳嬌生無可戀,雙手搭在他肩頭,知道推不開他,臉扭向一邊,隱隱不耐煩的口吻,“你快點兒。”
李存根頓了一下,陳嬌一直對這種事不熱衷,剛開始他橫衝直撞精力又旺盛,折騰得她苦不堪言,半點樂趣也沒體會到。後來倒是實踐多了學會了技巧讓她舒服地上天,可是陳嬌過不去心裡那一關,越加厭惡跟他親近。跟他做的時候,心裡永遠在掙扎,身體卻不受控制。
李存根失落又難受,臉埋在她耳後親著,心裡卻在想,阿嬌大概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他,憑他怎麼低聲下氣地討好。這樣的阿嬌,出去之後怎麼會心甘情願待在他身邊,恐怕絞盡腦汁也會離開。
他沉默著,心裡的恐慌凝聚成散不開的戾氣與瘋狂,越是壓抑到極致,越是溫柔地親在她身體每一處。陳嬌有點受不了冗長又火熱的前戲,他的手指粗糲,刮在肌膚上酥酥癢癢一路往下,小穴口的嫩肉經不起火辣的刺激,一股一股吐出粘稠的蜜液。
他愛不釋手舌尖在乳頭上打轉,小嫩荷早已悄悄立起,變得殷紅靡豔。陳嬌細細喘著氣,小腹突然一抽,酸脹的感覺瞬間從不知那塊肌肉爆發傳遍全身,高潮過後一點力氣都沒有軟在他手上。
兩腿間氾濫成災,黏糊糊地沾溼了恥毛,李存根扶著腫脹滾燙的巨物試著戳了戳,好幾次從滑膩的谷縫中間滑出來。另一隻手也伸下去,撥開饅頭一般肥嫩的貝肉,龜頭擦著滿滿晶亮的液體,埋進穴口。
瞬間就將隱藏在深處的粉嫩小口暴露出來,一寸一寸直至全部的碩大都埋進去。陳嬌臉色隱忍,咬住牙冠渾身都被撐開似的一種詭異的滿足刺激感。
熾熱而緊湊的肉洞緊緊挾住了肉棒,白嫩的臀肉被擠壓著,連線肉棒的小腹也同時重重地向上頂。李存根緊緊抱住陳嬌,整個人貼在她身上,將她禁錮在自己身下狠狠肏幹著。陳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不一會兒已經大汗淋漓、嬌喘吁吁。
她一陣抽搐,只覺得他那粗大的肉棒像一根堅硬的火柱,直直地插進陰穴深處,觸到花心,那一片軟肉又酸又麻又癢。渾身像火一樣燃燒著,從喉頭到心口全是乾渴瘙癢的滋味,似乎飄蕩在雲端,越飛越高,神經一直緊繃興奮。在慾望的浪潮裡,他是唯一的依附,只有緊緊抓著,才不至於被吞噬。
隨著下身強悍又快速的抽插,結實的肩背牽動全部肌肉群,時而緊繃發力,時而因為極致的爽快懶洋洋地鋪成開。伴隨她難捱似得嚶嚶哭泣,指甲掐在身上,微小的刺激讓他在沉淪與清醒的邊緣感受著極致的快樂。
陳嬌過於敏感了,因為被索取得太兇猛,很快便潰不成軍,渾身一抽一抽地一洩如注。李存根細細感受著她高潮之後攪緊的快感。汩汩涓流直直淋在龜頭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