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明擠走,把她的希望擊碎。
她曾經苦苦哀求他,“求你讓我去考試,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你讓我先去考試……”
晚了就來不及了,考場是不等人的。
“我就要你,安安,就要你……”他語無倫次瘋狂地吻著她摸索著她,“安安,想死哥哥了,想死我了……”
她已經卑微到那樣的地步,他要她,她給,只求他要完後送她去考試,去完成她的夢想。
只求他不要剝奪她最後的曙光。
她答應過的,考完就跟他結婚,她從來沒有想過食言什麼的,為什麼他連這麼兩天也等不了?
他並不想信守承諾,只不過耍弄她而已,這樣讓他覺得更刺激,更能讓她刻骨銘心?!
那時候她還是太天真,居然相信他們的口頭約定。
這個人渣,混蛋!
他太急切一點都不想忍耐,而她根本沒有做好準備,青澀的身體就那樣被強行破開,疼得她眼前發黑,嘶叫聲卻被他堵在口中。
她用盡了全力想讓自己不那麼疼,儘量地接納他,可她的身體那樣抗拒,以至於全程她只有痛。痛到後來她都麻木了,等他停下來,她下半身已經沒有知覺。
她哭得沒有了眼淚,聲音嘶啞的自己都分辨不出,只是一個勁地哀求,“我要去考試,讓我去考試……”
他的威脅一句句的砸下來:
“安安,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只能是你唯一的男人,記住了嗎?”
她記住了啊,記住了啊,這樣痛怎麼會記不住!
“不要再想別的男人,那些娘娘腔配不上你!”
可他並不肯放過她。
“安安,你給我戴了三次綠帽子……”
他嘴上說著完了就送她去考試,卻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流血不止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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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割草的地方到村口沒有多少路,可她彷彿走了一輩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段回憶抽走她全身的熱量,讓她在盛夏裡如墜冰窖,渾身發冷。
如孤魂。
她內心發誓:絕不相信,絕不懦弱,拒絕糾纏!
她再也不容許混賬靠近三尺內,更別想像前世那樣欺騙她將她拖進玉米地裡,強行生米煮成熟飯!
走在前面的常三春不時地回頭看她,可只要他站住她就站住,只要他往前走,她才會走,反正離他總有一段距離。
她那樣單薄,看起來就好似能被風吹走一樣,讓他越發的不舒服。
這越是安靜的女孩子鬧騰起來,越是厲害,還真是有點軸呢。
他倒是也沒覺得不好,反而還覺得挺有意思,都說兔子急了咬人,看來這小兔子是要咬人?
搶不回自己的工具,祝小安就遠遠地跟在常三春後面,絕對不靠近他三尺以內,快到村口的時候,她讓常三春把筐子給放下。
“你能拎動嗎?”他以為她害羞不和他一起走,生怕被人家笑話。
雖然他很想和她一起走,然後讓村裡人都看看,讓他們知道她是他常三春的媳婦。
祝小安不用他管。
常三春站在那裡看她,戲謔道:“安安,你以前也沒這麼潑辣啊。”
她冷冷道:“我不但潑辣,還心狠手辣,好吃懶做,為人陰險,你要是敢讓我去你家,我絕對攪和的你家宅不寧,你還是去找個賢妻良母型的好。”
常三春哈哈大笑,“安安,我敢的。”說著將鐮刀插在筐子裡,笑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