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收了裕王和裕小王爺在朝中的所有職權,只餘皇室名號。
這與水寇勾結,是何等嚴重的罪名。又加上這害人性命,莫說郡主的頭銜了,就說這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還另說。
裕王去求了太后,但太后就是去皇上那裡說了情,也是無濟於事。
裕王左思右想,覺得女兒通水寇根本就是子虛烏有,不可能的事情。
可也知道帝王家多疑,便是查清楚了,女兒或許也要受罰,輕則被削去郡主的封號,貶為庶民,重則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沒有了封號,她還怎麼活呀?都相當於是要了她的命呀!
可若得到那侯府庶子之妻的諒解,或許便不會被罰得那麼重了。再在太后面前求求情,太后素來疼愛清寧,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太后去皇上那裡軟磨硬泡,最後指不定還能從輕發落,不至於被削去封號。
故而今日一家三口都來了侯府。
溫盈面帶病色地從前廳後門進來,便聽到一個婦人說道:“那沈三郎的妻子不也沒事了麼,何至於這般逼人太甚?”
溫盈聽到這話,心中冷嗤。清寧郡主那樣的性子,有這樣的母親,她也是一點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