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近來在調理身子,酒最好一滴也別沾。”
溫盈明白了,原來是因她飲了酒不高興。
沈寒霽到底是懂些醫術的,他說不能飲酒,那便有他的道理。
溫盈應道:“我往後也不喝了,就這麼一回。”
就這麼一回了?
閉著雙目的沈寒霽不免心想他高中時,亦或者是前兩日解決了清寧郡主的事,也不見得她高興得要小酌兩杯。
自己的事情都沒這般上心,今日卻是為了那堂兄表兄考進大理寺而飲了酒,可見是真的打心底高興的。
不過是因這事喝了半杯酒罷了,他又怎會在意?
馬車中靜默許久,溫盈清楚他並未睡著,只是不大想搭理她罷了。
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只是少之又少。
就成婚不久那會,她被他表面上的和潤溫柔所騙,在一次意亂情迷中與他說了喜歡的話,結果他後,遞給青竹。
“去一趟尚武武館,把這信給武官的肖武教頭,信上是讓他安排四個身手較好的教頭去一趟淮州,所需費用,儘管提便是。”
青竹上前接過了信件,不解的道:“回去的路上有身手好的親家堂兄表兄,還有侯府的隨從,三爺既然還是不放心娘子,那為何三爺不與娘子一塊回淮州?”
沈寒霽把桌面上的宣紙鋪開,淡淡道:“我尚有事情忙。”
他有提過,不過被溫盈拒了。
青竹退下後,沈寒霽提筆蘸墨,筆尖停在宣紙上方,卻不知該落筆什麼字。
心中莫名生出幾分煩躁,閉上眼放鬆片刻,但煩躁卻是會滋生一般,越想靜越靜不了。
最後索性也不習字了,放下筆回了房,休憩。
溫盈心情
從酒樓回來的那一晚,沈寒霽回他自己的屋子了,並沒有宿在主屋。
在準備回去的前一宿,溫盈把準備好的禮物放入了木匣子中,房門便被推開了。
溫盈看過去,只見沈寒霽步履沉穩的走了進來。
沈寒霽瞥了眼她面前的木匣子,問:“都收拾好了?”
溫盈點頭:“就差這些了。”以為他今晚過來是為了做雲雨之事,所以略有羞赧的道:“今夜夫君還是回去睡吧。”
沈寒霽正要把準備好的藥丸拿出的手一頓,微微眯起了眼眸。
還未說出那句“娘子你可是要趕我走”的話,溫盈又道:“這幾日是我的小日子。”
沈寒霽剛要脫口而出的話,頓時噎了回去。
他確實是有這個心思。
自科考結束那晚,夫妻間最後一回雲雨之後,就沒有過了,從那晚到現在,整一個月了。
倒不是沈寒霽重欲,而是這向來一個月兩回的歡i好,忽然亂了,有些不適。
前些天才開始,她便犯了香癮,也就被打斷了。
沈寒霽也沒有再說旁的,從袖中掏出了一瓶藥遞給溫盈,漫不經心的道:“若癮犯了,莫要強忍。”
溫盈認出來了,是前兩回他給她用的藥。原來過來是為了這事……
溫盈略有尷尬的接了過來,微微紅了臉,道謝:“多謝夫君。”
沈寒霽輕嗤,戲謔道:“我也非那等重欲之人,明知你明日一早要趕路,還來折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