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盈茫然的看著他:“我都說了什麼?”
沈寒霽擦了另外一旁的眼淚,道:“胡言亂語,聽不清你說了什麼。”
溫盈點了點頭,隨後詫異道:“我以前不會這樣的……”但隨即又想到以前大多都是自己一個人睡的,自己又怎知沒有這樣過?
這時一陣幽香從窗幔外飄了進來。
沈寒霽輕嗅了嗅這陣幽香,又想起方才自己所做的夢。
他來時服用了兩顆寧神丸,比平時都多了一顆,但依舊還是被夢魘住了,還比平時更嚴重了些,夢中的人竟有了臉。
思索了一下,還是掀開了床幔下了床,套上了衣衫,走出了外間。
點了桌面的燭臺,燭光照映了屋子。沈寒霽看了眼還有餘香的香爐,問:“這裡邊的香是誰送來的?”
溫盈擦了擦臉上的眼淚,也穿上衣服下了床:“是二孃送來的,怎了?”
“暫時先別用。”沈寒霽轉回身,看到她衣衫很是不整,鼻紅眼紅的模樣,眸色一深。
隨即清咳了一聲:“我明日拿這香去一趟醫館。”
溫盈聞言,有些怔忪:“你說這香有問題?”
沈寒霽撇開目光,淡淡的搖了搖頭:“尚未確定。”
他這夢魘,服用了兩顆寧神丸,理應不會發作才是。若是隻有他夢魘也就罷了,但奇就奇在溫盈也神志不清的說了胡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沒準是有什麼東西誘發的。
許是學了些醫術,沈寒霽便對這香有了幾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