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不是產後抑鬱症了,所以產後的我老實心神不寧,特意的去弄了一面護心鏡給方御景給戴上。
“好,不拿下來。”方御景非常的妥協。
或許是方御景也察覺出了我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所以在產前對我嚴肅得就和教導老師一樣,產後簡直就是成了個二十四孝的老公,無論我怎麼胡攪蠻纏,這傢伙都不會對我上眼了。
深夜,我猛的從床上坐起,幾乎在我醒了的時候,方御景也醒了,也坐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我就像是患上了精神病的患者一樣,表情枯萎:“我的腰會不會變成像水桶一樣粗,到時候你又把三年的選秀給恢復了?年輕的小姑娘都那麼的含苞待放,小腰扭啊扭,小臉蛋上面都是膠原蛋白……”
方御景嗤笑了一聲,抬手點了點我的額頭,然後低下頭,在我的額頭上面蜻蜓點水的一吻:“你左右不過真的是害怕生十個孩兒,雖說國師真的說你要有十個孩兒,可不一定全部是你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