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好奇獨孤年去掉了他那大鬍子,到底是長成什麼樣的?
回到了營地,春花忐忑的跟在我身後,我嘆了一口氣道:“春花呀,這男人就是賤骨頭,你越是讓著他,他就越是不懂得珍惜。”
春花默了一下,不恥下問的問道:“男人都是賤骨頭,那娘娘,女人又是什麼?”
我:“……”
沒法交流了……
“女人就是那見著合胃口的骨頭就咬的二哈,就像是你這種,明明這塊骨頭大得你咬不動,你卻是打死了都不捨得鬆口。”
春花又頓了下,遲疑的問道:“娘娘,二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