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的肚子上面,我才覺得這疼痛緩了一些些。
房門被敲響,春花去敲了門,是趕車的內侍:“老爺問老夫人何時下去用膳。”
我……
真去他孃的老夫人!
痛並吐槽著。
春花道:“我去給老爺回話吧。”
隨即春花出了去,我伸出去了手,聲音還是沒傳達到春花那……
春花,能別把你家娘娘我痛經這一事說出去成嗎?
估計你們家陛下真的不懂這個痛經是什麼鬼,只會懷疑我是不是打算和他對到底,別給你家娘娘我拉仇恨了。。。
估計是內力起了作用,我的肚子暖和了很多,睏意襲來,我抗不住,就睡著了。
深夜,肚子隨時痛一下,我睡得不安穩,但估摸著是冬雪還是春花進來後,繼續給我輸內力,我痛經又緩了過來,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感覺到有人以指腹從我的眉心滑下,撩開了我臉上的碎髮,很輕,很溫柔,就像曾經我對待我家愛犬那樣。
很舒服。
我怕側漏
北風呼呼的吹,在這旋風的怒號和呼嘯聲中,似乎像是一陣陣悽苦的聲音,有狼嚎的聲音,又有遠處的馬嘶聲,驛站年代久遠,幾間破屋子的木板被吹得搖曳做響,吹入屋子中就像是女人的哭泣聲,有些滲人。
清晨。
我睡得早,便也起得早,似乎外面的風雪特別的大,比之前幽州等地發生雪災的時候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