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琢磨他的意思,明顯得很,只需要把後面這半句話換成了“甚是想念”這四個字,和他前半句話組合起來,通順得不能再通順。
我嘴角淺淺一勾,眼神中非常的淡定,就像一潭水一樣,讓人看不透我,這氣勢就像是我與生俱來的一樣。
即便我現在是個孕婦,也絲毫影響不到我的發揮。
“世事無常,有所變化是理所當然的。”
“親王和公主趕緊入座吧,不然這大臣們都要乖哀家怠慢了二位。”這些個大臣還巴不得我多多虐他們一下呢。
“太后姐姐真年輕,比我阿姆還要年輕。”正入座,那小公主卻是語出驚人。
小公主的那眼神天真爛漫,像沒有一絲作假的痕跡。
底下的大臣卻已經在竊竊私語,不知道這小公主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我的尷尬身份,反正我這尷尬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臉皮的厚度也衡量不出來了,我也不在意。
“那赫蘿公主看哀家像幾歲?”
拓跋赫蘿想了想,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你姐姐我才十九!
我淡淡一笑:“二十歲看起來當然年輕。”
後面我並沒有說話,看向了底下的歌舞表演,而赫蘿則被一邊的女侍拉住了,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
半響,那不安生的赫蘿公主又出聲了:“太后姐姐?”
妹子,你特麼能不能不要叫我姐姐要套近乎了嗎?哀家是太后,哀家我比你輩分大上兩倍的太后,不是和你同輩的姐姐!
皇家兒女十四歲,怎麼可能還會想平常百姓女兒家那樣天真純良?這我一點也不信。
我決定順從臣意,治一下這些不把啟朝放在眼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