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大笑,“你這麼愛吃醋,我哪裡敢那。”說著,幫她除去大禮服,還幫她脫下鑲珍珠紅色高底翹頭履。
嘆道:“這樣好看的鞋子,也只有你這小腳兒才能穿下。”媳婦不僅長得好看,腳都白嫩嫩想讓人啃兩口。
這樣想著,竟真的啃上去了,真香,真甜。
明珠哄一下鬧了一個大紅臉,這人怎這麼無恥。嚇得她趕緊往床上躲去。
“還沒梳洗呢,髒。”明珠都要羞死了。
凌澈才不覺得,媳婦小腳明明就和新生嬰兒小腳丫一般白嫩嫩香噴噴。
明珠想逃,可力氣哪裡有凌澈大。
他一手抱著小腳丫,一手就扯住了明珠裡衣。
料子是江南特供的柔絲棉,舒適柔軟細膩透氣,一匹比上等絲綢還要貴上好多倍。只一樣不好,不夠結實。
這樣一使勁,瞬間就撕裂開來,露出白生生後背,直到腰彎處,春光乍洩也就如此了。
明珠轉頭瞪了凌澈一眼,“不許亂動。”她自己不覺得,可在凌澈耳朵裡,明珠聲音拐了好幾個彎兒,如鉤子一般勾著他魂不能動。
本來還有一絲鬧著玩的情緒在裡面,但看到明珠粉面桃腮、目含春水,凌澈哪裡還能忍得住。
他將明珠壓在身下,面對面不讓她再逃。
想當年在江寧時候,還能偶爾親香香,誰料到後來媳婦被明家拐到西北,後來回了京城也是看護極嚴,別說親一個,連私下裡說句悄悄話都是奢望。
明珠臉兒紅紅撇向一旁,不讓他得寸進尺,嘴裡卻不自覺發出羞人聲音。
凌澈忍無可忍,將小桃子含在嘴裡慢慢吮吸,往下,再往下,她,整個的她,都是自己的。
夢中想過這樣場景百次,真嘗試時候才知道有多美好,比夢中真實,比夢中柔軟,比夢中嬌嫩。
甜,凌澈一生沒吃過這樣甜的寶貝。
顧忌到身下寶貝還是初次歡愛,凌澈不得不硬生生控制自己,一晚上,只親密無間過一次。
可兩世第一次吮吸蜜汁,凌澈一個活生生漢子哪裡能停得下來,只好求明珠用雙腿兒夾住大物兒,雖不如進去過癮,但好歹也能發洩一些火氣出來。
明珠直被他累個半死,不止是小蜜罐兒痛,連大腿根兒都酸了起來。
被這還想著要要要的男人逼得沒法,明珠只好連連哀求,這哪裡是歡愛,到了最後簡直就是折磨。
要說她不喜歡自然是假的,她也恨不得一夜不睡,只體力不支,還是儲存實力最好。
第二日,兩人都未能起床。明珠直接腿痠的站立不穩,還是凌澈端著飯在床邊餵飽。
第三日,明珠覺得再不出屋子,她這一代妖后的名頭定是跑不了了,只凌澈將她腳踝握在手裡,不捨得讓她下床。
明珠只覺人生迷醉不過如此,凌澈深覺從此君王不早朝實在是情有可原。
尤其是這寒冬臘月,被窩裡有暖暖軟軟媳婦兒,誰捨得爬起來呢。
只君王大婚只有三日假,第四日還有大朝會。凌澈雖很不想去,想讓黃忠給大家傳個話,臘月裡還上什麼朝,該做事的做事,該準備過年的過年多好。
明珠一聽就拿起玉如意要揍她,她可是本分人,萬不想成為褒姒妲己之流。大盛朝才是元年,難不成就亡於她手,不對,是她身不成?那是絕不能夠。
凌澈委委屈屈爬起來去上朝,臨走還控訴你愛我不如我愛你深之類,羞得明珠想捂上他的嘴。
還好,這廝有先見之明,將帝后二人拜祭祖宗、接受朝臣跪拜放在了半個月後,要不然她這如今這體力還真承受不住這樣勞累。
當初明珠就覺得奇怪,一般都是大婚第二日便將這些事情給辦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