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邊上兩個丫頭拿著扇子,一個扇著上邊,一個扇著腿兒,衣襬隨著風擺動,無意中會露出一點點嬌嫩脖頸和小腿兒。
凌澈閉了閉雙眼,嘆道不過幾年,青澀小桃子便成了粉嫩蜜桃,讓人恨不能一口吞下。
因院子裡幾人在樹下乘涼,有一搭沒一搭說著故事,並未注意這裡。
銀姑察覺不對勁,這才出聲提醒,“姑娘,姑爺來了。”
凌澈深吸一口氣,嚥了一下口水,方才敢走進,“聽說來了親戚,便過來看你好不好。”
明珠略一皺眉,笑道:“還好,請大將軍放心。”如今這城裡人都稱呼凌澈為大將軍。這人也是,白天不通傳也就忍了,夜裡還這樣,當真可惡。
見明珠一笑,凌澈忍不住眼睛又要直,不自覺便靠近幾分。
明珠將腿兒後縮,“大將軍,夜深露重,您忙碌一天,還請好好休息才是。”這人眼裡冒火,很是可怕。
凌澈笑,“還是媳婦關心我。只聽說今天有人竟然胡言亂語,真想將他們打出去了事。”
“不過是誤會,大將軍何必計較。表哥是來幫著處理父親之事,並沒有其他意思。”明珠趕緊解釋。
這陣子,聽說了諸多這人戰場、江湖上混不吝傳聞,很怕他一怒之下將表哥給砍頭拉倒。
凌澈心裡那叫一個醋。叫他一口一個“大將軍”,很是生分。叫別人就成了“表哥”,聽著就曖昧。尤其是那維護的態度,太過讓人生氣。
他語氣難免就有些火,“連屍身都找不到,還談什麼扶靈南下。尤其聽那老女人意思,恨不能生吞了你,你還為他們說好話。”
這人還有臉發火,明珠很是生氣,順腳就踢了過去,“看我們不順眼,放我走就是,何必留在這裡看你臉色。”她又不是沒地方去,才不需要依附於他。
只忘了對方並不是明安那種弱雞,小小玉足便被凌澈緊緊握在了手裡。
凌澈雙眼冒火,這會子可不是氣得,實在是玉足太過柔軟,還有稍稍涼意,如三伏天喝了冰梨水一般甜蜜幸福。
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能摸到她的小小玉腳兒。夏日未著鞋襪,肌膚相觸,哪裡能停下手來,忍不住摩挲不停。一股熱流就衝到頭上,凌澈身子都要熱透,只想將眼前這嬌小人兒摟在懷裡,好好解一解渴。
“瘋子!銀姑,愣住幹什麼,還不將這人趕出去。”明珠十分難過。這人竟然大庭廣眾之下握著她的腳不撒手,當真厚顏無恥。
銀姑雖希望二人甜甜美美一輩子,但這種場合,主子做的也是過了。便趕緊過來,出手相救。
凌澈被銀姑一個推手,這才清明過來,深覺自己唐突,想開口道歉。明珠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拂袖離去,眼角都懶得看他。
凌澈恨不得給自己幾個耳光,簡直色蟲上腦,丟盡臉面。臉面是小,媳婦兒不理自己才是大,這可如何賠罪是好。
明珠惱了凌澈,幾日不曾相見。
凌澈此人,有事出去做事,沒事便蹲在明珠院子門口賴著不走。
在明珠手下人眼裡,凌公子脾氣十分之好,對人很是大方和氣。
可在凌府,下人可不這樣看。誰不知道主子一日便可殺盡萬人,甚至做過將敵人首級吊在城頭靶子,把屍體當沙包玩的經歷。
主子在門口這麼一蹲,誰敢隨意過來,恨不能繞上一里地去。
只可憐那些負責送飯菜的下人,每日都要搬著小桌子來給主子送餐,當真是嚇去半條命。為此,下人們都私下剪子包袱錘,誰輸了誰負責送飯。
銀姑和小夏她們也想勸著姑娘,對待男人要溫柔,怎麼能說踢就踢,關鍵是還沒踢贏。讓人摸了腳丫也就摸了,夫君嘛,又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