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了。”
幕僚猶豫著道:“學生們都感覺,這事像是有人在背後謀劃,就怕計劃已經走漏出去……”
寧王問:“那些女人具體夢到什麼,都一樣嗎?”
幕僚:“這倒不是,什麼樣的刺殺情形都有。”
寧王遂放心一笑:“那便無妨。若真走漏計劃,她們就該做同一個夢了。”
說完,他又收起笑,哼道:“估計就是採選的訊息漏出去,姓白的想出這種法子來保那些女人。真沒想到啊,齊國公竟然能生出這麼個大慈大悲的聖人來。這次且先放過他,等收拾完平王,太子和他也跑不了!”
幕僚心中隱隱覺得哪裡還有疏漏,可看著寧王這自信模樣,又不敢再多話,只能按下擔憂去辦事。
白殊和謝煐剛進到上景宮,張嶠便來稟報外頭的傳言情況。
“那些小娘子們配合得相當好,流言已經按計劃傳開,我們的人混在當中,往‘有刺客藏在秀女中行刺’的方向引導。現下安陽府衙役守著各要道,發現面生的未婚女子都會盤查,城門口也對未婚女子查得特別嚴。”
謝煐一邊扶著白殊下車,一邊問:“寧王府有什麼動靜嗎?”
張嶠如今已經能夠平靜面對太子的各種殷勤舉動,只答道:“寧王的幾個幕僚在各坊轉了許久,剛剛回去。”
謝煐:“盯緊寧王府,若能發現他們與死士那方聯絡,便設法通知安陽府。”
張嶠躬身:“殿下放心。”
說完又對白殊笑著頷首,便利落地轉身去忙了。
白殊早晨起太早,吃過午飯就沒留下,回竹影院好好補了一覺。
他起身之時,洗過澡的小黑還側躺在墊子上呼呼大睡,小肚皮一鼓一鼓,連白殊伸手順它毛都沒動靜。
不過,只要白殊能夠感應到小黑,就能開啟光腦系統自己進行操作。於是他留小黑在房裡繼續睡,自己洗了把臉,走出院子。
睡前他已經吩咐人將案椅搬到院中,並準備好一應用具,現在便坐下來畫彈棉花用的那套工具,還要把彈的要點摘抄出來。
這個不算多複雜,白殊花了半個時辰就弄完。恰在這時,議完事的賀蘭和過來了,身旁跟著薛明芳和謝煐。
白殊沒站起身迎,只吩咐小廝去搬椅子,還笑道:“怎麼殿下和季貞也來了,今日不去練武?”
以往下午議完事後,這表兄弟兩個都會去後院演武場練練武,還時常和東宮衛們過招。
薛明芳撓著頭嘿嘿笑兩聲:“阿和在你這兒拿到圖紙就要忙起來,我跟著幫把手。”
謝煐不聲不響地走到白殊身旁坐下,才道:“昨晚沒睡好,今日歇一日。”
白殊也就隨口一問,見三人坐好,便向賀蘭和講解起圖紙。
這東西沒多少技術含量,不一會兒,賀蘭和便拿著圖紙、帶著薛明芳一同離去。
白殊站起身活動下手腳,一邊和謝煐抱怨:“寧王搞出這事,真是耽誤我時間。這天眼看就要冷了,希望章臣趕緊把東西弄出來。等實驗成功,咱們還得派商隊往邊疆跑一趟,也不知能不能趕得及。”
謝煐靠在椅子裡看著他動作,聞言便道:“外祖父與邊疆一些羈縻州的刺史有交情,其中不乏有種植木棉的地區。前兩日我已託外祖父寫信,派人送去,請那些刺史出面說服當地商隊送木棉到京中與北地。這樣比我們派商隊過去要快不少,應當能夠趕上今冬製衣制被。”
白殊意外地看向他:“不等著先實驗過了?”
謝煐:“你拿出來的東西,還沒有出過問題的,現下爭取時間更重要。況且,便是真用不了,也不過就是浪費些銀錢。今年你帶來那麼許多的進項,上景宮還浪費得起這筆錢。”
白殊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