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回事啊。”
陸大哥趕緊說沒事沒事,是弟妹鬧脾氣呢。
林菀:“大哥,你說你乾的是人事兒嗎?你一個大男人,嘴饞就嘴饞,偷吃老太太零嘴就算了,反正老太太疼你,能怎麼的?你咋還說謊,誣賴我和孩子呢。你打明良,大嫂不讓,你就打大嫂?你說你咋這麼不講理呢?”
被林菀這麼一說,陸老太和陸大哥當場炸毛了。
我日你娘哦!你特娘掏天摸謊兒啊。
林菀看他要頂嘴,立刻就堵回去, “你不服氣?你覺得你挺孝順?大嫂是不是家裡正兒八經娶回來的媳婦?你隨便打?明良是不是老太太孫子,你往死裡打他?你打了老太太兒媳婦兒,打了老太太的孫子,你就是不孝順!”
林菀這麼一說,陸明良就哇哇大哭,證明三嬸說得對。他一哭,掛兒和欠兒也哭,附和這事兒是真的。
他們一哭,陸老太就罵。
陸大嫂委屈得忍不住,也捂著臉嗚嗚哭。
不分家,一大家子住一起,老太太讓他打他就打,也不管自己說幾個孩子的娘,這臉還有地方擱?要不大兒子和大閨女根本不當她是回事,正眼都不瞧她。
陸正高喝道:“你說你混不混,老大不小個男人,嘴饞成這樣。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陸長髮也拉著臉。
陸大哥冤枉得要命,真是滿口是嘴都說不清,這不孝順的屎盆子要扣他身上了。
可他明明是最孝順的一個啊!
“我沒啊,我真沒啊!”陸大哥一米七八的大個子,急得都跺腳要哭了。
陸老太也過來作證,大兒子孝順沒偷吃,她指著林菀:“就是這個壞媳婦兒偷的。”
陸長髮去看了看,鎖頭好好的,活頁好好的,既沒有撬鎖也沒有撬釘子,一看就是用鑰匙開的。
而老太太的鑰匙不離身,除了她親近的誰能拿?
林菀和陸明良是絕對拿不到她的鑰匙,其他人陸大哥、大孫子、陸飽兒。
陸飽兒不敢,大孫子不屑於,那是誰?自然只有陸大哥了。
陸長髮氣道:“家和萬事興,不要整天鬧騰。過幾天隊裡組織人去修水渠,各家都要去壯勞力,你們家就你了。”
打鐵修水渠,不死也得脫層皮。青壯年都害怕,更別說陸大哥,這對他來說和酷刑差不多。
“輪到老二了啊!”陸大哥喊道。
陸長髮不理睬,懶得看他,“別和我頂嘴,煩人。”他揹著手走了。
陸正高也不客氣地說了陸大哥兩句,“丟人。”他也邁開大步走了。
陸大哥氣得抱著頭蹲地下,委屈地嗚嗚哭,“娘,你說這是什麼事兒啊?”
陸老太要罵林菀,卻對上林菀冷冰冰的眼神,下意識地閉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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