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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菀他們回到醫務室,各自繼續忙工作。
林菀正配藥呢,宋小莉和宋小牛跑過老。
宋小莉:“林大夫,我爹癢死了,讓你給他拿個藥吃吃擦擦。”
林菀:“你讓他來看看,見不到病人,可不能隨便開藥。”
宋小莉有些為難,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宋小牛就道:“我叔捨不得那五分掛號費,哈哈哈。”
之前宋小莉和宋小牛一起發瘧疾,後來林菀和金大夫堅持給他們送醫院,倆孩子都活蹦亂跳的回來。
宋小牛家人特意來感謝,還主動交了藥費。
宋小莉她爹孃不但不肯交藥費,還埋怨倆大夫自作主張讓他們亂花錢。
宋小莉娘說什麼“一個丫頭片子,老天爺要是賞命咋也死不了,要是不賞的,金枝玉葉的也死了”,聽聽那混賬話。
原本林菀尋思他們經濟困難,吃不起飯,後來一問沒有的事兒。他們家在村裡不算差的,畢竟兩口子能幹,省吃儉用,孩子也不上學,個個都聽話勤快,家裡工分不少掙。
說白了,就是想賴掉而已。
對這種人,金大夫向來不客氣的,必須交藥費,要不你們家人甭想再從醫務室拿一分錢的藥,大隊年底盤賬還得把賒欠的扣下補給醫務室。
因為這事,宋和平兩口子對醫務室意見老大了。
林菀不給拿藥,宋小莉沒辦法,就和小牛跑家去說。
沒多久,林菀就看到宋和平光著膀子衝過來。
他沒好氣道:“我說大夫你們咋回事啊,癢死了,還急著上工呢,趕緊拿藥擦擦。”
林菀也不慣著他,“你癢,不得看看為什麼癢?到底是溼疹還是蕁麻疹還是過敏還是皮炎的?你以為打噴嚏都是感冒?”
宋和平被她搶白的有些語塞,不知道怎麼回話,只得道:“反正就癢癢,你給弄點藥擦擦,撓破皮也不解恨。”
他指了指自己的雙腿。
林菀看了看,只見他腿上一簇簇的疹子,很多地方都撓破結痂流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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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問了他幾個問題, 第一次發作時間, 去了哪裡等等。
宋和平記得特別清楚, “就是前天啊,都去後面那個窪坡裡割高粱。地裡有草誰知道是不是什麼蟲子咬的。回來就癢癢,一撓就起疙瘩, 結果越撓越大,癢死人。我用醋和酒抹抹, 睏覺時候消了, 哪裡知道第二天又起來了,癢得更厲害, 撓破皮出血也不好。”
那片地地勢低窪,容易滋生各種蟲子。身體不容易過敏或者免疫力高的還無所謂, 一旦免疫力低又容易過敏, 就很容易中招。
林菀問道:“和你一起的, 其他人有這種情況嗎?”
宋和平道:“有啊, 不過他們有的沒事, 有的起疙瘩第二天就消了, 就我倒黴越來越厲害。真是都看我好欺負呢!”他沒好氣道。
金大夫聽見過來看了看, “這是蟲毒過敏引發的蕁麻疹。不能撓。”
宋和平瞪大了眼睛,“不能撓?癢得恨不得把皮揭下來,你說不能撓?不信你試試。我用醋搓用酒搓, 全不管用!快給來點藥擦擦。”
口服或者注射的脫敏藥, 這會兒醫務室沒有,金大夫也沒辦法。而且如果找不到過敏源, 那些脫敏藥也並不一定對症,畢竟各人體質還不同呢。
這種事金大夫見多了。
宋和平就讓林菀給開草藥,“洗洗也行啊。”
林菀:“洗的草藥也沒那麼快,起碼得次才見效。你這個這麼厲害,我先給你針灸一下壓一壓。”
宋和平一聽能趕緊止癢,立刻露出狐疑的神色,“林大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