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進入土地廟。
地面上的數億數十億人,很快就被土地神吃得一乾二淨,現場空蕩蕩一片,牧風就站在遠方目睹著這一切。
土地神似乎也發現了現場唯一的存活者在盯著自己。
巨大的土地廟和廟宇下的扭曲血肉看向了他,狂猛的精神汙染在牧風腦海爆發開來。
令他一下子陷入低智商的混沌狀態,這種精神汙染並非仙道汙染,而是更強烈的氣息。
隱隱約約之間牧風似乎看到了他在古海下所做的一切,墜入海中便被無數海獸盯上。
然而掌控軀體的念欲卻也十分強大,輕而易舉便將這些海獸擊殺。
下一個眨眼,牧風就回到現實世界,躺在病床上,在他懷裡是裹得像個八爪魚一樣的林秋曼。
“是夢嗎?為何我總感覺有些過於真實。”
搖了搖頭,經過了一晚的恢復,他的理智也逐漸迴歸正常水平線。
林秋曼說什麼也不肯再給他觀看玉匣異經所呈現出來的圖案,只是以描述向他解釋,防止他精神受到刺激。
一番簡短而快速的講解後林秋曼戀戀不捨告別了他。
因為是工作時間,很多事必須要去完成後才有自己的私人時間可供支配。
牧風像是個重刑犯一樣戴著手銬和腳鐐出現在精神病院的廣場。
無數精神病人紛紛都投來好奇目光,他們雖然有精神病,但是也不至於戴著手銬和腳鐐出現。
牧風朝著重症區那邊看了幾眼,似乎聽到有嘈雜聲音在其中傳出。
“王道友,我早就告訴過你,只有殺掉胡煒之後我們才能解脫。”
精神病院廣場上,一個精神病人的樣子和廣天陸長得一模一樣,對此牧風已經習慣,直接無視了他。
“他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
“你覺得我是你的幻想嗎?真是可笑,我廣天陸被困在這裡如此之久,沒日沒夜,只想著離開此囚籠,有什麼錯!”
廣天陸的聲音有些瘋狂,衝著牧風大吼大叫,牧風依舊沒有理會他,從他身邊漠然走過。
“擺出這個臭臉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和胡煒有什麼背地裡的交易!”
廣天陸忽然之間一把抓住牧風肩膀,他側看了對方一眼。
這一眼之下,廣天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流著口水傻笑的精神病人,痴傻的望著他:“奶奶!我要喝奶!”
“喝你媽了個頭啊,去你媽的!”
牧風一腳就給對方踢翻了兩個跟頭,遠處保安見狀甩著警棍就衝了過來。
“我要殺了你,然後再殺胡煒,這樣我就可以解脫了!”
消失的廣天陸再次在大步流星奔到他面前的安保人員臉上出現了。
“你小子為什麼要打其他人?才給你放出來又開始鬧事是吧!連最基本的自由都不想要了嗎?”
這保安脾氣衝的很,電擊棍上冒出滋滋電光,一下衝牧風腰子捅了下去。
“給我去死吧!”
廣天陸發出歇斯地裡的怒吼聲,可在牧風看來根本沒用,伴隨眼前一黑。
很快,牧風在小黑屋裡重新醒來,在他對面坐著的人雖然看不清樣子,但從聲音判斷定是胡煒無疑。
“牧先生,看來給你上的安保措施還是非常有效果的,今天你差點把我院的安保人員勒死。”
在胡煒身後走來個鼻青臉腫的高壯男子,脖子部位淤青一片,彷彿是被某種東西印出來的,他看著牧風,眼中帶著怒色。
其他精神病人瘦骨嶙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隨隨便便就能把對方給拿捏,可牧風不一樣啊。
這傢伙力大無窮,自己這麼大的塊頭居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