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姿勢十分詭異,簡直讓她羞恥。
孟婉氣得大喊道:“趙正澤,你這個負心王八蛋。”嘴裡罵著,順便抽起博物架上的一個瓷瓶子砸了過去。
“哐當”一聲,瓷瓶砸在了趙正澤腰上,又落到了床上,竟然還沒破!
趙正澤“嗷”一聲發出了公豬被閹割的聲音,直衝雲霄,嚇得廊簷上的鳥都撲稜稜飛走了。
姚氏也沒想到往日柔柔弱弱的夫人如此彪悍,竟然上來就飛瓷瓶子,嚇得她抓住衣服就跑了。
趙正澤本來就正在興頭上,就差那麼一瞬間就直衝雲霄了,沒想到被狠狠砸了腰,他感覺自己命都丟了。
趙正澤紅著眼睛望著孟婉,滿頭滿臉的大汗,像是剛鑽出水的水鬼一般可怕。
孟婉此時也後怕了,她剛剛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竟然敢做出這種傷害丈夫的事情。
其實她這樣做沒有錯,但孟婉不敢想象如果婆母知道後,她該如何交代。
孟婉眼裡立刻湧上了眼淚,撲到趙正澤身邊哭訴道:“阿澤,阿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剛剛是嫉妒糊了心,瓶子也是衝著那個女人去的。”
孟婉抱住趙正澤的腰:“阿澤,我是因為太愛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其實很支援你寵愛妾室,但你們在我們倆的床上滾來滾去,我真的受不了。你知道我有多愛你,你懂我的心對不對?”
見趙正澤的表情緩和了一些,孟婉試探道:“阿澤你身子還好嗎?我去請大夫來好不好?”
“求求你答應我,以後繼續愛我好不好?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但心裡只有我一個好不好?”
在孟婉的愛意滿滿下,趙正澤的表情慢慢正常下來,只是腰是真的很疼,動一下都覺得艱難。
在孟婉幫助下,趙正澤好不容易穿上衣服,躺在了床上。
趙正澤覺得五臟六腑都難受,也是,好事差一步,老腰又被傷,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遇到這種事情,都要緩幾個月吧。
“你去讓大夫來看看,就說我有些醉酒難受。”趙正澤艱難道。
孟婉其實恨死了這個男人,因為她真的沒想到男人會在她的床上和姚氏亂搞。
但因為傷了男人的腰,只能耐著性子哄,好聲好氣地請來了大夫。
正好因為今天被氣著了,錦繡侯和夫人都有些不太舒服,宮裡太醫正好過來問診。
孟婉也擔心趙正澤的腰,便將太醫請了過來。
太醫見到趙正澤的臉色不好,仔仔細細望聞問切後連連嘆氣。
趙正澤嚇壞了,催促道:“江太醫,可是有什麼不妥?”
江太醫看看趙正澤,又看看孟婉,一臉不贊同的搖頭道:“二少爺雖然年輕,卻也要注意保養才行,怎麼就能在行房時傷了腎呢?”
“腎是身體根本,一定要保養呀,尤其行房不能隨便弄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勢,一個不慎可就壞了。不過就算做事無度,按理也不該這麼嚴重,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正澤聽向來婉轉的太醫竟然這麼說,心裡十分害怕,抓住江太醫連問道:“江太醫,以後可還能行房事?可會影響子嗣?”
江太醫為難的看看他,“二少爺,萬事都不絕對,我先開兩幅方子,你吃半個月試試。”
“到時候我再來看看。不過我覺得二少爺畢竟年輕體力好,應該有恢復的機會。”
聽江太醫說完,不僅趙正澤如喪考妣,連孟婉都嚇得跪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她就是輕輕一砸而已,怎麼就成了這個後果?
若是公婆知道,她這個侯府媳婦的身份都保不住!
江太醫一走,孟婉趕緊跪著抱住趙正澤:“夫君,夫君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