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你永遠是我唯一的妻子。”
因為這句話,她一度非常感動,要與他共進退的。
現在聽程如山的話,看到這些照片,她心裡嫉妒和絕望就再也掩飾不住了。
早就知道的事實,如果不親眼看到,是不會相信的。
這些照片,比卞海濤的嘴可信。
“程局,電話!”辦公室秘書小跑過來。
程如山便不再說什麼,讓匡國美自己拿主意,他起身回辦公室。
路上秘書道:“程局,是姜院長電話。”說完這話,他發現原本不緊不慢的程如山突然就加快步子閃進了辦公室,那速度就跟前兩年大家去搶大肥膘和的確良似的。
程如山抓起電話,聲音不自覺的柔和下來,“媳婦兒,到哪裡了?”
姜琳要回家的時候給他打電話說過的,他之前還盤算媳婦兒的車到哪裡了呢,感覺傍晚就該到家的。
那邊姜琳的聲音有些不同,帶著點異樣的興奮,“山哥,我們路上遇到點事兒,不過有驚無險。現在我們在平徳縣公安局……”
“你們遇到了路匪?”程如山的聲音跟上勁的絞盤一樣一下子緊張起來。
姜琳就怕他擔心,原本還想不告訴他,只是又怕不告訴他事後他肯定有意見,有意見還是其次,主要怕他難過。她答應過他,不管有什麼事兒都不瞞著他的。
“別擔心,別擔心,沒事。之前我們不是讓人開發電擊棍嘛,正好派上用場。我把一個劫路的給電了,還……”
“怎麼了?”程如山恨不得立刻出現在她身邊。
“就是我……我可能把他腿壓斷了,會不會被告故意傷害……”她當時已經把那個男人給電暈,為了逃跑直接開車上路,根本就沒管他,忙亂之下把他的腿給壓斷。
這要是在現代,一定會被一些人指責防衛過當或者故意傷人的,因為劫路的男人已經失去行為能力,停止傷害,可她還是把他的腿給壓斷。
聽她用那樣小心、擔心的語氣,程如山一顆心都被什麼給揪緊了。
有幾個該死的搶劫犯在路上搶劫她,她好不容易逃出來,還要被人指責故意傷害劫匪?
誰要敢說,他就敢記仇,記一輩子!
“別怕。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直接弄死他,所有責任我來扛。”
他越發堅定要給她申請合法配槍的念頭,之前他帶著姜琳練習過手槍的使用和保養,只是這一次坐火車去首都,她覺得沒問題,自然不肯帶槍。
帶槍還是很麻煩的,尤其去首都那種地方。如果是去偏遠或者鄉下地方 出差,程如山讓她帶槍她說不定會聽的,去首都沒那個必要。
這時候還沒全國範圍打擊土槍、私槍,鄉下不少人都有手槍、土槍甚至是半自動步槍,尤其城鄉混混們,基本都有槍。
本來姜琳還有些後怕呢。
當時只想逃走,或者說心裡也帶了狠意,看到那男人倒在車下她根本就沒想過要給他拖出來,反而正好當墊輪胎的東西爬出泥坑。
事後到了安全的環境,她仔細想一下,自己這行為其實是違法的,因為男人已經失去了行為能力。
反正如果有那種自詡正義使者一定會指責她的,所以她提前跟程如山說說,讓他有準備,免得到時候被人詰責措手不及。
“我不怕。我們配合公安局調查,很快就……”
不等她說完,程如山道:“你在那裡等著,我去接你。”
他立刻回頭讓秘書安排車,“我要去平徳縣。”
他又跟姜琳道:“等我。好好休息。”
他都不問姜琳受沒受傷,有沒有事兒,因為他問她也一定會說沒事沒受傷的,與其胡亂擔心不如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