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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心裡那叫一個冤枉,怎麼事情就成了這個樣子,說好的許諾為何沒來,為何又遇到這要命的事情。
她到現在也不懷疑許諾,那個溫潤如玉的公子,為自己講故事,蒐羅小玩意逗自己開心的男子,不會故意不來,更不會陷害自己。
那麼是誰,肯定是宮裡的賤人。當年她得罪的人太多,如今又和靜妃那個賤人不睦,到底是誰從中陷害,她一時也想不清楚。
有一點是肯定的,她是被冤枉的!
德妃被帕子堵著嘴,嗚嗚咽咽想說話又說不出。倒是周家公子使勁蹭蹭蹭,激烈掙扎。
青正帝示意人拿掉他嘴上的帕子,聽聽這廝有什麼好說的。
周公子掙扎著吼,“皇上,皇上表哥,表弟是冤枉的啊!我是被一個侍衛給陷害的,那人打賭輸給我,說是可以把他天姿國色的相好送我玩玩。那人說的是個宮女啊,表弟我也不知道換成了您的女人啊。”
得勝翻了好幾個白眼,宮女就是你這個貨能偷的?宮女也是皇上的女人!
關鍵是,這是後宮,你一個外男是多大的色膽才敢到這裡來佔便宜。人家都傳這個男人好色好賭,傳言還真是不假。
德妃兩眼一翻,差點背過氣去。她這是多倒黴,才遇到這麼個沒腦子的貨。還是皇上的表弟,應該是周家的人了。難不成是周嬪陷害她!
等她能夠說話,便哭哭啼啼道:“皇上,妾是冤枉的,妾是被人陷害的。皇上,肯定是靜妃、周嬪她們陷害妾,您要還妾清白啊。”
得勝又是一哆嗦,清白,都被弄成這樣子了,還談什麼清白。不是插了才算失貞,被摸了個遍,親了個遍,還被人頂著摩擦,那也是失貞。問題是,是不是冤枉的,誰知道呢。
青正帝面無表情,只問一句話,“朕就問一句話,這大晚上的,你不好好呆在景安宮,來這個偏僻的地方做什麼。別告訴朕,你堂堂四妃之一,只帶了一個嬤嬤賞月。”
他在太后手裡見識到不少女人的陰私,女人狠起來,想都想不到。
德妃差點被噎死,她該怎麼說呢。她本來是想說賞月的,可皇上都這樣說了,她還能怎麼說,只能一個勁兒喊冤枉。
青正帝哪裡還會憐惜她。這個女人,手裡的人命不止一條,之前他不計較,是因為不放在心上,如今可不能不管了,膽子實在是太大。
他不想親自來問,便遞了一個眼神給得勝。
得勝瞭然,他就是專幹擦屁股當壞人這一類的活。主子的眼神很明確,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用有什麼顧忌。
至於審問結果,自然是很清晰。德妃咬死不說,但那兩個不是硬骨頭,面對大刑,有的沒的一通說。
暖玉閣那個男子,是平西侯府家奴,孃老子、老婆孩子全在侯府手裡捏著,自然是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本以為只要能和靜妃遇上,皇上顧著生氣,他也就能一死百了。自己一條命,換一家子的前程,也是個值。
可他還是小看了貴人的心狠。自從把他弄進宮,他的家人早一個不留被處理了。
等他知道這個事實,哪裡還會不吐口。本來就想吐出一部分,這下好了,平西侯府腌臢事捕風捉影的也被他抖摟出來了。
周家那位表弟,純屬活的太自在,無法無天。這和德妃摟抱是一出,大刑之下,他連和周嬪的過往也吐了個乾淨。
我滴個老天!這事情可咋整呢。
話分兩邊說,當初周嬪進宮時候,亭哥兒還曾經著急,和徐馳商量過怎麼辦。徐馳當時就一點都不怕,因為他手裡找到了周嬪竟然和堂哥亂來的證據。許諾和亭哥兒那關係,自然也知道了這個陰/私。
這不,他也不想草菅人命,還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