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宣甯風情萬種朝陸恭拋了個媚眼:“我就喜歡跟著你。”
……
……
陸恭確信沈長星殺了人,在闖入沈長星家的地下室同他扭打時,螢幕上的陸恭用手銬銬住了沈長星。清脆的落鎖聲響起,祝良機感覺自己的手腕被賀棲川同時環住。對方的聲音很輕很輕:“抓住你了。”
祝良機:“……”
這麼幼稚的事情,賀棲川做起來卻莫名讓他覺得面紅耳燥,尤其是此時音響裡傳來沈長星的呼痛聲,他聽見了崔萱的自言自語:“我怎麼覺得這段好色啊。”
我他媽也覺得好色啊。
祝良機有苦說不出,他不好掙脫賀棲川的手,對方順勢和他十指交握。
電影進行到後半段,沈長星入獄,陸恭在探望沈長星時後者輕聲道:“我真正羨慕的,是那些滿足私慾卻能逃脫法律制裁的人。您有沒有想過,在您身邊同樣也會有這種人存在?”
陸恭微微蹙起眉,他的腦子裡閃過各種各樣的片段,從三年前開始不斷出現的犧牲者、每一次都恰好出現在犯罪現場的啞女,就算啞女最後被以襲警的名義逮捕,他也總覺得有什麼被自己忽略了。
“你身邊有逃脫法律制裁的人存在。”
陸恭的瞳孔驟然聚縮、又微微散開。
三年前的慘案現場,被他們救下來的啞女從頭到尾都用右手拿著報警時的手機,這個小習慣證明她慣用的是右手。他之所以確定啞女是身著藍色雨衣的兇手是因為最後一次襲擊案件,那隻曾落在現場的球棒上殘留有啞女左手的指紋,當時資料科的人還覺得奇怪,卻都未曾細想。
有人故意用啞女的手在球棒上留下了指紋,那個人因為習慣使用了左手。
而他身邊的左撇子……
“小恭,”宣甯用左手將額髮撥到腦後,她衝他嫣然一笑:“怎麼了,走路不看路?”
“沒事。”陸恭壓下心裡的猜測,越想越覺得心驚,宣甯愛美,辦公檯也被她搞得像化妝臺,他想起宣甯鏡框上自己的照片,上面還殘留著她的唇印,當時宣甯開玩笑說她只是情急之下想看看口紅印的顏色。
他需要證據。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
見陸恭搖搖頭往前走,站在原地的女人舔了舔自己飽滿的紅唇,她看著陸恭的背影,倏忽地,勾出一抹詭異的笑意。
“你好像猜到什麼了。”
宣甯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陸恭頓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