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認識到衝突,以至於發生了這麼一系列的事情,直到今日。都是那該死的違章停車造成的。
傅君蝶甚至有些後悔,若當日對著劉青那違章停車睜一眼閉一眼,說不定就……臉色陰晴不定,時而羞怒,時而又舒緩。緩緩放開他的衣襟,繼續坐了回去,冷然望著劉青,聲音沙啞道:“既然你不願意以朋友的方式和我交流,那麼我就執行公務了。最近幾日你們集團可是連連出事,我剛剛接到杭州那邊傳來的訊息,前天一輛汽車發生車禍,死了一男一女。男性已經確定為是你們茂遠集團的副總裁鄭順。”
說到此處,劉青卻是露出了愕然而吃驚的神色,半站起身來,身子緊繃道:“鄭總出車禍死了?”
傅君蝶沒有理劉青的話,繼續說道:“女的也是你們公司的一名普通職員。此外,我們在聯絡死者家屬時,卻意外的發現鄭順小舅子也已經失蹤了三天。還有,在那天,你們公司的呂方學夫妻兩人,也是在當日和前一日分別‘自殺’。連日裡四條人命和一人失蹤,你不要和我說是巧合。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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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總的死,真的是太讓我意外了。”劉青皺眉道:“不行,我得通知慕總。我們必須馬上做好善後措施,否則的話,公司會出現混亂。”
“站住。”傅君蝶冷眼喝住了劉青,低沉道:“劉青,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慕總那處,我自然會去正式通知。現在,我有一些話要問你。先說說你和呂方學的私交。”
劉青已經知曉了傅君蝶在疑心自己了。這個女人,雖然說打架不如自己。但是據說已經偵破了好些個難案。對辦案方面頗有一套。此外,雖然和傅君蝶接觸的時間還不長,但是也知道這個女人在某些方面特別的執著。
若是不小心應對,一直給她緊緊咬著,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子。遂心中謹慎,表面卻是鬆弛的故意皺眉道:“和他的私交?嗯,怎麼說呢。算是很差,呂方學是個做事嚴謹的人,比較看不慣我的吊兒郎當,甚至和慕晚晴提出過要辭退我的建議。平常和他之間,也是不怎麼說的上話。”
傅君蝶緩緩點了點頭:“你還算老實,和我同事之前調查的並無出入。”頓了一下,臉色又嚴肅了起來:“在三十號上午,也就是呂方學死亡前一會兒的早晨,他撥打透過一個電話。根據我們所查記錄,那是他獨自在那個小飯店裡喝了一晚上酒後,所撥打的唯一一個電話。劉青,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他打電話給誰。”
“這件事情我也十分的納悶。”劉青苦笑不迭,聳肩無辜道:“這個呂方學真是病得不輕,突然把我叫過去後,竟然告訴我在公司中,他唯一相信的人是我。要推薦我當什麼調查組組長職位,並且要我幫他調查公司中一件什麼涉嫌貪汙的案子。真是可悲,這人因為工作和為人實在太過嚴謹壓抑,連個肯和他說得上話的朋友也沒有。”
“他為什麼會說唯一信任的是你?”傅君蝶又是緊逼著問道。
“雖然我也有些莫名其妙,但細細想來,應該是為了那件事情。”劉青說著,將呂方學老婆前來撒潑鬧事的過程詳細說了一遍。隨即卻是點菸笑了起來:“我相信你來之前,已經查過我的一些資料了。我本身就是慕晚晴的丈夫。也是茂遠集團的股東,擁有百分之十一的股份。如果我願意,至少可以當個部門總經理。並不稀罕當什麼組長。還有,小蝶你也知道我的脾氣秉性,最煩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我還是喜歡每天上下班,安安穩穩的當我的小職員,平平靜靜的過日子。當然,按照我岳父的意思是,想讓我先熟悉下公司的各部門,從比較低的角度觀察公司內部制度的利弊。雖然說呂方學說有人貪汙,但是我這人也懶,對錢並不在乎。只要不是有人想傷害我身邊所在乎的人,誰愛貪汙就貪汙去,反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