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有這樣的師父,他怎麼會止步金丹期呢?
“玄冥烈和四護法上前。”長空琢玉喝了口靈茶,眉眼微微舒展開,厲星輪能夠看出自己的師父現在心情不錯。
玄冥烈倒還好,一場大戰,他連半點靈氣都沒消耗,完完整整地站在長空琢玉下首。四護法卻是極為悽慘,雖然還都活著,卻是被人抬上來的。受傷較重的玄武護法和白虎護法還在擔架上吐著血,卻沒有人同情他們,魔修們都知道,既然長空宗主第一個要找的是前宗主和他手下最忠心的四位護法,那肯定就是要用這五人殺雞儆猴,立威。
能夠進入宮殿的人功力都不低,他們都有機會成為新宗主的心腹,前宗主和前護法這樣尷尬的存在,還是趕緊死了好。於是眾人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他們,還有人“不小心”踩了青龍護法幾下,尚能說話的青龍護法艱難道:“你們這些小人,等我們傷勢恢復了,看我不把你們碎屍萬段!”
沒有人在意他的話,新宗主已經上座了,他們怎麼會有傷勢痊癒的機會呢?
四護法自己心裡也清楚這件事,會這麼說只是逞口頭之快罷了。
只有玄冥烈一臉平靜,彷彿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一般,抬頭直視著長空琢玉。
這一身紅衣坐在主位上的人,眉眼中滿是冷漠,臺下眾人根本入不得他的眼。然而玄冥烈卻絲毫都不怕,他相信長空琢玉之前說的話,這個人定然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這麼強大的人,隨手一招就能滅他,是不會說謊的。
玄冥烈抬頭,靜靜地等待長空琢玉處置自己。
首座上的人紅衣黑髮,只是坐在那裡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魔宮中主要以冷色調為主,長空琢玉的出現給了這陰暗的魔宮中帶來一絲亮色,儘管那是代表著生命的豔色,卻依舊無比美麗。玄冥烈看了一會兒,竟然不知不覺間痴了。
相傳前宗主血千劫也是血衣墨髮,豔色無邊,容顏無雙。若長空琢玉真是血千劫本人,玄冥烈突然明白為何血千劫任撼天宗宗主千年間,這撼天宗中竟然一個反叛的人都沒有了。這樣美麗又強大的人,真是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甘情願跟隨。
於是在長空琢玉開口前,玄冥烈將象徵撼天宗宗主的令牌雙手奉上,單膝跪在長空琢玉腳下,乾脆地說道:“玄冥烈自知能力不足,無法統帥撼天宗,今將令牌奉上,尊尊上為主。”
魔修們並沒有覺得玄冥烈這麼做有什麼不好,事實上這是最好的做法,說不定還能保全性命。
長空琢玉拿起令牌,發現這也是一個法寶。令牌似乎是用某種動物的牙齒雕刻而成的,上面還有這種靈獸的力量殘留,一股兇悍之氣撲面而來。
“燭龍之齒?”長空琢玉低聲道。
沒想到撼天宗中還有這等上古寶物,果然撼天宗也是古神曾經留下來對付人間浩劫的殺手鐧,必須要利用起來。
相傳燭龍睜開眼即為白晝,閉眼便是黑夜,吹起為冬日,吐氣為夏日,能夠呼風喚雨,為赤尾山神,是古神之一,傳中的鐘山之神。
“莫非此時就是鐘山舊址?”長空琢玉道。
若真是這樣,那麼撼天峰在人間浩劫中起到的作用可能對相當大,難怪魔化者會在此處埋伏這麼多年。
長空琢玉隨手將令牌丟回給玄冥烈,淡淡道:“你收著吧。”
眾人均是一愣,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難道不接受玄冥烈的投誠,執意要殺了他?
眾人眼中的死人玄冥烈卻依舊平靜,他接過令牌卻並未起身,而是問道:“不知尊上找我五人有何吩咐?”
長空琢玉嘆了口氣道:“只因你們實力太差,空有寶物在身卻不會使用,剛剛要不是恰好我在,撼天宗就要化為魔域了。我隨已經不再是撼天宗宗主,卻不能眼睜睜看著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