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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嬌一聽連連點頭,當下就囑咐婆子去做了。
這個天氣園子裡可舒服了,幾人本還有些著急,有一嘴沒一嘴地講閒話,慢慢竟然都有些昏昏欲睡,牌也要打不下去了。
明月見狀心裡好笑,她素來沒有午睡的習慣,使人搬了幾張美人榻來,又置些瓜果,幾個妹妹昏昏欲睡,她就安靜地守在一側看起賬本來。
奈何明嬌運氣屬實不錯,等了約莫小半個時辰,幾人眼皮子都要閉上了,打園子前頭來了一撥人。
侍從們擁著兩個男人往這邊來了,明月一眼就瞧出穿玄色長袍的男子是李君延,一旁個子很高,特別顯眼的是謝琅玉。
謝琅玉今個穿了件素色長袍,膚色冷白,極為打眼,立在人群裡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他微微低頭同李君延講著些什麼,表情不像在幾個妹妹面前那樣溫和。
明月已經好幾日沒有見到他了,沒忍住多瞧了幾眼。看見他微垂的眼簾,不由想起那日在船艙中投來的一眼,莫名地不敢再看。
兩人只停留了一會,謝歡便來了,謝琅玉沒同她講話,只表情平靜地點了點頭,就帶著人走了,李君延便同謝歡往另一個方向去。
明嬌一下沒了瞌睡,手裡的牌一丟,暗自起勁,明月見她歡快活潑,心裡好笑,“你倒是無憂無慮的。”
幾個女孩都清醒了,又俱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期待地望著夏嬤嬤。
夏嬤嬤一笑,坐在矮凳上一躬身,道:“不知姑娘們要聽哪一位的。”
明月也臉紅,連忙把身旁的丫鬟都支遠了,沒得髒了人的耳朵。
明嬌眼珠子一轉,“自然是都聽。”
幾個小娘子都莫名覺著刺激,挨挨擠擠上了一張美人榻,又叫夏嬤嬤坐於對側。
夏嬤嬤聽從安排,明月無意間同她對上眼,她的眼神竟然還有幾分和藹,“那個穿玄色衣裳的,相貌堂堂,身板倒是不錯,沒什麼問題,就是面色暗黃,虧於調養,精氣兒差一些。”
幾個小娘子聽得半懂,只明嬌頓時臉一垮,如喪考妣,“那還有救嗎……”
夏嬤嬤見她這樣覺著好笑,“喝些滋補的湯藥便是了,比起尋常男子是不差的。”
明月也忍不住笑,拿團扇擋住暈紅的臉,小聲道:“是你要看的,這下心裡舒坦了吧。”
明嬌只覺得嘴裡都沒滋沒味的,靠在明淑身上,“那另一個呢?”
明月一下想起先前在謝琅玉書房裡看到的書,眼皮一燒。
夏嬤嬤一笑,低聲道:“生得真高,肩膀也寬……瞧著瘦,其實身上有肉,是個悶聲幹事的,日後的夫人也有福氣……多的奴婢不敢言,這位主子是打京城來的吧,這可是個名人……”
明嬌立刻好奇,追問他為何有名,奈何任憑明嬌再如何威逼利誘,夏嬤嬤都不肯多言一個字,叫她纏得不行了,便道:“還有一個女郎,奴婢辯女子也有些心得。”
“那個女郎,非完璧之身,瞧著有肉,內裡怕是虛的。”
這話一說,明嬌頓時失了些興趣,覺著這嬤嬤怕是胡口說的,還有些不悅,女子名聲重要,她雖然不喜謝歡,卻也見不得這樣胡亂攀扯人的。
明月自然也是不信的,以為她故意講了給幾人解悶,便道:“嬤嬤慎言,女郎名聲何其要緊,請您在外頭也勿多言,也難免給自己招麻煩。”
夏嬤嬤瞧著她們不相信,也不辯解,只笑道:“奴婢曉得了。”
明淑倒是意猶未盡,“你留個名帖,我改日再去請嬤嬤……”
話未講完,就叫明月封了口。
明月又使人包了個銀封,算是嬤嬤的辛苦費。
眼見園子裡蚊蟲多了起來,明月懶得叫人收拾,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