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虞美人歪著頭,看著他笑:“是啊,我已經到可以結婚的年齡了。我們訂婚吧,然後一起去巴黎試婚紗!”
衛東言眼神徹底冷了下來:“虞美人,你這樣對我沒用。我警告你一次,下一次我會報警。”
虞美人這才愣了一下:“報警?你為什麼要報警?”
“你騷擾我,我當然要報警。我還要向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你出現在我身邊五百米的距離之內。”衛東言的聲音十分冷酷,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
虞美人咬了咬下唇,看著衛東言邁出電梯門,往那條長長的走廊走過去。
她沒有跟過去,而是站在電梯門邊等他。
衛東言去餐廳取了自己訂好的餐食,在大廳裡繞了幾個圈,然後從另一個電梯下去了。
虞美人在那裡等了一個小時,都沒有看見衛東言過來。
她忍不住追過去,才發現衛東言早就不在這個樓層了。
原來他從另一個電梯下去了。
虞美人跺了跺腳,恨恨地說:“今天就放過你!別以為能這麼容易擺脫我!”
……
此時衛東言已經在蘭亭暄租的公寓裡。
他把打包來的餐食擺在蘭亭暄那個原木餐桌上,又給她斟了一杯桂花酒釀。
蘭亭暄和他邊吃邊聊。
“楊松芸今天去了公司,把阮興貴留下的東西帶走了。奇怪的是,她在阮興貴的辦公室裡一個人待了半個小時。”
“還有,我給那個跟阮興貴討論怎麼轉移財產的律師打了個電話,你猜怎麼著,這個律師居然在上週五,也就是阮興貴車禍那天,給他打過電話!”
“他打的是阮興貴的工作手機,但是接電話的,卻是一個自稱是阮興貴秘書的女人。”
“你知道的,阮興貴絕對不可能把他的工作手機給秘書拿著。所以我猜那個接電話的女人,絕對不是阮興貴在新公司的秘書。”
“我就去阮興貴的辦公室敲了敲門,讓那個律師透過手機聽楊松芸的聲音,結果那個律師說,這就是那天自稱是阮興貴秘書的女人聲音。”
衛東言聽到這裡,抬頭正要說話,看見蘭亭暄唇邊沾了一粒金色的桂花花瓣。
他很自然地抽了一張紙巾伸過去,給蘭亭暄擦了擦嘴。
蘭亭暄:“……”
衛東言:“……”
他若無其事把紙巾扔到桌旁的垃圾桶裡,淡聲說:“所以那天,是那個律師的電話刺激了楊松芸,她才臨時起意,設了這個局。”
蘭亭暄見衛東言一副“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姿態,也只好當作無事發生,小聲說:“應該是這樣。所以我也讓那個律師把他的賬單發過來。這就是我們今天去拜訪楊松芸的正當理由。”
自戀是種病,得治
衛東言垂眸想了一會兒,說:“你打算怎麼去拜訪楊松芸?用你自己的真實身份嗎?”
蘭亭暄胸有成竹:“當然不是,我還沒到暴露我自己真實身份的時候。我打算喬裝打扮一下,裝成是那個律師的助手,找楊松芸要賬。”
衛東言看了她一眼:“……喬裝打扮?你扮一下我看看。”
蘭亭暄正好想讓人看看她的裝扮,興致勃勃站起來,“你等一會兒,幫我看看怎麼樣。”
蘭亭暄去了臥室重新打扮自己。
五分鐘後,她拉開房門出來,站在衛東言面前。
一身黑色的女士職業套裙,套裙很修身,裙子落在膝蓋上一寸左右,顯得雙腿無比修長。
修長的腿包裹在黑絲襪裡,魚嘴高跟鞋裡露出細細的腳尖。
依然是黑框眼鏡,頭髮披散在肩頭,跟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