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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誰知道呢,也許你不小心真相了哈哈哈哈哈!”喬婭一點都沒往心裡去。
哈哈樂了一陣子就也就放下了。
她的群多,也不在乎一個兩個。
只是這個群是底蘊最深厚的,經常能聽見一些外面不知道的獨家八卦。
蘭亭暄點點頭沒說話,眼神格外幽深。
她知道,衛東言是猜對了。
阮興貴當年突然的連升三級,果然跟她父親的死有關。
還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想到段瀟薇說過的那句話,蘭亭暄的心情又微妙起來。
段瀟薇,對當年的事,也是知情的吧……
……
這天段瀟薇一來上班,蘭亭暄就來到她的辦公室,看著她的眼睛說:“段副總,阮興貴死了。”
段瀟薇愣了一下,“誰?誰死了?”
“阮興貴。”蘭亭暄抿了抿唇,“上週五,車禍。”
段瀟薇有一瞬間的失神,然後很快恢復過來,淡淡地說:“我說過了,多行不義必自斃,自有老天收拾他。”
蘭亭暄收回視線,平靜地說:“段副總說得對,這種惡人確實得被老天收拾。”
段瀟薇久久凝視著她,半天沒有說話。
蘭亭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回想剛才段瀟薇的神情,更覺得有點微妙。
像是在她意料之中,但又有點意料之外的感覺。
段瀟薇卻再也無心工作,她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來到以前待過一個多月的小會議室,看著那盆碧璽錦鯉盆景,默默出神。
……
晚上回到家,蘭亭暄又主動要求跟衛東言影片。
衛東言還沒回家,還在公司里加班。
但他還是關上辦公室的門,關閉辦公室裡的監控,才給蘭亭暄發去影片邀請。
蘭亭暄看著衛東言手機影片裡的背景,驚訝了一瞬:“衛總也加班啊?”
衛東言:“……”
他淡淡地說:“打兩份工,不加班怎麼維持生計?”
蘭亭暄:“……”
我信了你的邪。
不過現在也不是拌嘴的時候,蘭亭暄趕緊言歸正傳:“衛總,我確認了,阮興貴八年前的連升三級,確實跟我父親的死亡有關係。”
“哦?”
“公司裡應該有人還是知道八年前的事……他們提到阮興貴是靠給死人潑髒水,才得到升遷的機會。”蘭亭暄把今天在那個匿名聊天群裡看見的訊息轉述了一遍,然後說:“我最後用喬婭的賬號上去推理了一番,對方馬上就解散了匿名聊天群。”
衛東言想著蘭亭暄的“推理”,點點頭:“跟我的猜測差不多。”
他總結說:“根據這個聊天,我們可以推論,你父親是死後被人栽贓。具體栽贓,是阮興貴幹的。”
蘭亭暄也點頭:“結合阮興貴的靠山梅四海,可以推論阮興貴是替梅四海栽贓,所以這個贓,是梅四海的鍋。”
衛東言:“對,你父親的‘罪名’是挪用公款到私人賬號炒幣失利……”
蘭亭暄馬上介面:“所以真正挪用公款的人,是梅四海。他挪用公款到私人賬號炒幣失敗,那麼大的窟窿,把他全家賣了都補不回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栽贓給我父親,然後……”
她抿了抿唇,沉聲說:“然後我父親就被自殺了。不然的話,我父親怎麼會給他背黑鍋?!——只有死人才不會為自己辯護!”
衛東言坐在辦公桌後,臉色淡漠,只有眼底閃過一時意味不明的光芒,他沉吟說:“所以給你父親翻案的證據,是在梅四海身上?”
蘭亭暄卻搖了搖頭,冷